镇子里闹洞房,往往都夹带一些不雅的习俗,最常见的,就是新郎背着媳妇在田间转上几圈,几个凑热闹的在后面拍着新娘的屁股。本来说今儿个也这么闹,可惜天气缘故,便取消了。转而在屋子里面起哄。
此时,侯雅琪,武惠平穿着一身新服躺在床上,按照习俗,双方必须自主脱下衣服,躲在被窝里面做着一些亲密动作,要不然就得被人强行扒光。
武惠平倒也还好,毕竟结过一次婚,知道这里面的条条道道,见群众们闹着,很自觉的躲进被窝里面,将身上的衣服裤子给丢掉。但是候雅琪却迟迟不动,身为老师的她,骨子里是不赞同这种婚闹仪式的。
但屋子里的那些亲戚朋友可不管她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只是图个高兴,见她不动,一直起哄者,要她脱。候雅琪无奈,看了看武惠平,躲进被窝里面,谨慎的脱掉了嫁衣,正要脱裤子时。人群中有人便跑了上去,掀开被窝。
“啊”的一声,侯雅琪连忙将他给踢开,躲在被子里面哭。武惠平见状,当即体谅自己的媳妇,第一时间穿上裤子,对着那人踹了一脚:“狗日的,那是我媳妇,是你想碰就碰的吗?”
“滚滚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那人也是暴脾气,来自于李家村,是候雅琪娘姑家的孩子。因为家里有钱,一直看不起候雅琪家的人,开玩笑更是没有一点分寸。此刻挨打以后,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将武惠良逼到了墙角处:“你娘的,闹洞房闹洞房,不闹怎么能叫洞房?”说着,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武惠平见他办了没理事还不承认,一怒之下,就和他打了起来。眼见双方闹得不可开交,武惠良上前拦住了他们,站在中间道:“你两闹够了没。今儿个是什么日子?让人笑话不?”
武惠平抹了下鼻子上面的血,用手指着对方:“哥,不是我想打,是他太过分了,闹洞房也不带这样的。”
“我知道,我知道。”武惠良说道,“刚才我也在,知道他都干点啥。你先躺下,别的事不用操心,交给我。”
武惠平虽不服气,可也知道哥哥的能力,想到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后,便不和那人计较,躺下为媳妇穿衣服,抱着她安慰。
这时候,武惠良回过头来,看着刚才那人:“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都是农民,没一个有本事的?”
“臭农民,不然呢?”那小子道。
武惠良冷笑一声,随后,第一时间甩给他一记耳光。
“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武惠良道,“农民怎么了?要是没有农民,你能吃的像只肥猪吗?要是没有农民,你能穿上大棉袄吗?要是没有农民,你能来得及体会这么好的风土人情吗?”
那小子被武惠良的三连问给镇住。
短暂无语后,接着又道:“放你的狗臭屁,我和我妈从小就在城里居住,吃的是西餐,穿的是名牌。还风土人情?一片穷山沟,有啥可欣赏的。”
“看见没,啥叫实力,这就叫实力。”
说罢,他就急着展示自己的的车钥匙与手表。
“我的车是我妈今年买的,价值五万块钱的二手奥拓。虽说是二手的,可拿到你们这些乡巴佬面前也足够炫的。”
“我的表是托人从香港那边带过来的,价值三十万的法兰金,光是上面的一根走针,就足够你们这些农民一年吃的。”
“你有吗?你们有吗?”
啪!
武惠良轻蔑一笑,再次给了他一巴掌。
那小子刚准备还手时,脸上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砸到一般,说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是什么!”
那小子眉头一皱,低头一看,很快就认出了车钥匙上面的标示。
顿时间,大吃一惊:“这不是最新那款奥迪车吗?好家伙,你个农民都能开的起这样的车?”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