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村子里开的酸奶厂和种植基地,都是他的杰作。”
“不只是我,就连全村人员都对他好评如潮。”
王民辉听完他说的话后,心里面基本上已经有了底。同样的,也对武惠良有了一层新的认知,冲他一笑。
但杨明的鉴赏能力也是千金难得,既然两边都是才子,那么,不如做个东,给他们化解这场误会也罢。
“不,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杨明还在仗势欺人。
但王民辉却阻拦了他,说:“小杨啊,区区一点小事,用不着一直这么计较。这样,你们看我的面,互相端起一杯酒干了,往后大家伙该吃吃该喝喝,就像好朋友一样……”
“我和他没什么好谈的。”武惠良说。
“你说什么!”王民辉冷哼一声,“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我都给董事长送礼了,你呢?你能拿出一些什么!”
武惠良冷笑一声:“就你那幅画?还不够我们村厕所里的手纸贵呢。”
“你!”王民辉激动的和他吵了起来。但随后,又想起今天的场合,觉得乱发脾气又不太好。想了个招,趁机为难道:“好,既然这样,你肯定也懂一些鉴赏工夫咯。说说看,我这幅画到底假在哪里?”
他以为武惠良只是个农民,不懂得鉴赏宝物。但实际上他错了。人家前世有段时间,可是一个十足的收藏家呢。
大概也是二十八岁左右,那段时间,武惠良成天做着一夜暴富的梦,期间,不想本分工作,跟着几个倒斗的人下过墓。对于一些文物知识,不说有多了解,可却敢说胜得过在场的每一位人。
悻悻一笑:“这可是你自己给自己挖坑,待会要是出丑可别怪我。”
“谁怕谁!”杨明怒斥,“有本事就说啊。”
武惠良站起来,走到里屋,将那幅画给取了出来。
当着大家伙的面说:“鉴定古画,去存真伪,应当从两方面判别。一是要抓住古代书画的要领,应当先观其结体、用笔、线条的质感和内在精神及其整体照应,其次再观察是人为还是天巧、真率还是做作。然后考证该古画的前世今生,最后再辨别它的印色、用纸和用墨是否上乘。如果书写只有结构而略显呆板的话,则可以鉴定为摹本;如果有笔意而没有结构的话,则可断定为临本;如果笔势不连续,杂乱无章,则多数为集书。而赝品则说明其通篇作品没有精彩、精气之处。二是从各代绢纸的不同特点入手,唐代的绢具有粗而厚的特点,有独梭,且绢阔四尺。五代的绢比较粗。元代和宋代的绢,等第稍失匀净。”
“唐伯虎是明朝苏州有名的画家,承袭的自然是先代画风。而你的这幅画,却差了点味道。明显有很多高仿的痕迹。就比如这里,我只要轻轻用手一摸,就能脱墨。如果是古董,你觉得有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吗?”
“依我看,这根本是从一些地摊上廉价买的,最多不会超过2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