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手段,顿时间,联想到自己的遭遇,攥起拳头,给他提供了几条明路。
李大发无奈道:“唉,大侄子,你是不知道这家奶牛场之前的状况。因为奶牛染上了瘟疫,导致它产出来的牛奶全都出了质量上的问题,客户纷纷投诉与我取消了订单。这种事情,现在闹得满城皆知。如果我把手中的股份转卖,估计也没人要。眼下,只有转卖到那个二流子的名下。可是,可能吗?那二流子恨不得把我给逼到死路上去!如果起诉的话,更不可能了。第一,我收了许有梁的钱,和他签了合同。这等同于是正当买卖。而且法人代表也是他。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那二流子在欺骗我。第二,那就是诉讼费的问题,我专门找人问过了,像这种商业上的诈骗案,如果打赢还好,打不赢,很有可能输得倾家荡产。老实说,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赵斌也是做生意的,明白这其中的阴险狡诈,条条道道。只是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这么复杂。
的确,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李大发的疏忽。他没想到过,许有梁会和武惠良勾结在一起。许有梁拿着武惠良的钱,以他自己的名义和李大发签署了投资合同,并承诺让出法人代表的身份。然后,再以朋友的名义,将法人变更到武惠良的名下,这样的话,李大发的奶牛场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武惠良的名下。李大发也没有直接证据去起诉对方。
而他手里面的股份,是以公司的名义入进去的。如果撤股,就等同于违法,在法律上是不允许的。至于怎么处理,也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是把股份转卖给公司,也就是武惠良名下。一条是转卖给私人。
前者想都不用想就行不通,因为武惠良是不可能和他商量到一块去的,最多只是廉价收购。
后者因为奶牛场前次的瘟疫风波,就是有人诚心要买,人家也不会傻到不去亲自考察的地方。
这就好比对弈的棋手,不论双方是谁,棋差一招,就会满盘皆输。
赵斌这才意识到武惠良的可怕之处,顿时间手腕上的十字纹路变得更加明显:“李伯伯,你放心,这二流子既然骑在咱家的脖子上撒野,那么我这个当侄儿的也不会坐视不理。”
“他是怎么欺骗你产业的,我就让他怎么主动的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