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察觉到家里面进贼以后。
赵钱孙大喊一声,穿上鞋子走了出来。
“赵文辉?武惠良?”
“半夜三更不睡觉,你们跑到我家里面来干什么!”
“是不是想偷我家的东西?”
说罢,就紧张的检查起院子里面的家伙什。
强势的态度,恨不得当即就抄起家伙揍打他们。
“钱孙叔,你想多了。”武惠良笑着说,“我在文辉叔家拉闲篇,出门的时候,发现他家的狗丢了,就和文辉叔闯进来寻找,实际上一点恶意也没有……”
赵钱孙性子古怪,尽管听说武惠良在村子里所做出过的一系列大事。
可却常常拿一些老旧思想来评价这些人,觉得他是投机倒把。
不愿意和他相处,甚至多说一句废话。
再者说,赵文辉家的狗刚好生病,时日不多。
而眼下的这条狗却生龙活虎。
不管怎么样,类似的说法都显得牵强一些。
“哼,谁知道这条狗是不是他的!”
“赵钱孙,你什么意思!”赵文辉呵斥道,“昨天我家阿黄生病,你不给它看也就算了,现在还怀疑它的身份?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我没有人性?”赵钱孙气冲冲的向前迈动几步,“你怎么不说是你这个穷鬼出不起钱?”
“你!”赵文辉气得咬了咬牙,想到自己亲手把宝贝阿黄给埋了的画面,再次捏起拳头,瞄准地上的那把匕首。
正当他起了杀心。
武惠良急忙出面,阻止了他。
站在他的前面,面朝赵钱孙,笑着说:“钱孙叔,你看,大家伙都是一个村的,何况又是邻居。难免以后有用得着对方的地方。我们这次真的是来找寻阿黄的,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这边代替文辉叔给你赔个不是。”
说罢,武惠良又看了看眼前的黄狗,冲它使了个眼色。
“文辉叔,它是不是你家的阿黄,你喊它一声不就行了?”
赵文辉心想也是,如今这是唯一判别宝贝阿黄的办法,喊一声,正好也能堵住赵钱孙的嘴巴:“阿黄。”
“汪汪!”如之前约定好的那样,阿黄听话的叫唤着。
“看吧,一喊它,它就有了反应。”武惠良扭头又说,“这点小事,说开就行。如果实在不行,我就把书记给叫来,让他给你们评评理,犯不着你死我活。”
赵钱孙虽然古怪,可也有惹不起的人,而且听说村子里的那些领导最近和他很熟。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说:“好吧,就看在书记的面子上,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你们走吧。”
“打扰了。”武惠良说道。
说话间,就准备和赵文辉一起离开。
但他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处理两人的矛盾。
而是为了让赵钱孙知道是赵文辉在暗杀他,然后到头来感激自己。
从而到头来,又不失自己好人的身份。
因此,临走以前,特意使了点小心思,脚朝后踢了下那把匕首。
果然,这一小动作,很快就引起了赵钱孙的注意。
他捡起那把匕首看了看,又扫了一眼身后人为捅破的窗户纸。
就事论事,联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黯淡起来,大声呵斥:“好你个赵文辉!就因为我昨天没给你家黄狗治病!你就在今儿晚上趁我睡觉的时候拿匕首暗杀我!”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
“我家的窗户纸和这把匕首就是证据!”
“今儿个你哪也不准去,不给我个说法,我就闹到镇子上去。”
“让派出所的人都过来抓你!”
赵文辉本来就是来杀他的,现在听他这么骂,顿时就火冒三丈,丢下黄狗便冲了上去,揍他一拳:“对,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