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武先生,清官难断家务事。有关你和李文飞之间的恩怨,我们不做评述。我们也不可能仅凭着你的一面之词,就将矛头转移到他的身上。只能说调查过以后,再做更进一步的判断。”
武惠良将两家之间的误会表述了一遍。
虽说也和这件案子有点牵扯,可并没有因此摆脱自身的嫌疑。
审讯警官一边做着笔录,一边站在案子的角度上进行回复。
随后,又追问起第二件事:“下面我们聊聊你和王家村许家的事,许老汉今天早上来局子里揭发你,说你去他家强行带走他的女儿,不止砸坏了他家的大锁,还用拖拉机差点把他们一家给辗了。据他所说,你还对她女儿没少家暴。下面我想让你亲口表述一下,是否真的有过此事?”
武惠良这才知道,蓄意伤人这条罪名是老丈人强行安在自己头上的。
他想都没想的说道:“确实发生过这种事,不过事件的背后绝不像他说的那样。我和我老婆一直以来都很恩爱。这不是最近几年里,我们两家贫富差距太大,他们家就看不起我们家,不想让女儿继续跟着我。然后家里也盖房子,我老婆为了给我分担负担,就上娘家里借钱。借着这个机会,他们家就把我老婆给扣住。头一次我和他们商量,对方声称只要我拿出一万块钱,就把老婆还给我。直到我把钱给凑够,第二次去的时候才听到,他们想利用我对老婆的感情欺骗我们家的家底……我一时控制不住我的情绪,吓唬了他们,把他们家的大锁给砸了,带走了我老婆。”
“这不是变相的勒索欺诈吗?”审讯警官有些生气,再次做好笔录以后,说道,“武先生,你放心,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们也不会让这两件事的幕后主使逍遥法外,不过,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以前,只能先委屈你,在我们这多住几天。”
武惠良说道:“应该的。”
与此同时。
武惠平拿着那枚硬币会见了老先生。
老先生正在院子里坐着,因为鲜少插手村子里的事,也不怎么认识他。
见他来后,有些茫然:“你是……”
武惠平忙不迭的献出了那枚硬币,说:“老先生,我是武惠良的弟弟,我叫武惠平。我哥被人冤枉,就在刚刚,被警察给带走了。临走以前,他交代我,让我拿着硬币来见您。”
“您德高望重,年轻时候也干过不少的大事,想必一定有办法的……”
“惠良的人品我知道,他不可能做出违法乱纪的事。”老先生忽然间站起来,脸色一青。
随后,从他手中接过硬币,说道:“放心,有我在,他一定不会有事。”
“那就好。”武惠平松了口气,“烦劳您跑一趟吧。”
老先生年轻时候确实做过很多轰轰烈烈的实事。
抛开其他方面不提,单从教育上面来说,就培养出很多人才与精英。
镇派出所里面有很多从业警官,都是他教过的学生。
只要武惠良不犯法,基本上就可以保他平安。
这一点,武惠平也很放心。
在派出所门口等了一会后,很快,就有几个警官将他给送了出去。
“老先生,您慢走。”
“回去吧,我自个能走。”老先生说着,拄着拐杖走下了阶梯。
武惠平忙上去迎接,搀着他说:“怎么样?”
“我刚和那几个娃娃说过了。”老先生边走边说,“他们已经和惠良对过口供了,两件事的事实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分歧,如果调查以后,确实像他口述的那样,那么,惠良就是被冤枉的。到时候,他们自然就会把他给放了,并且依法追究检举者的刑事责任。”
武惠平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这下我也可以放心回去,给家里人交差了。”
……
次日中午,警方就对这两件事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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