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武惠良和赵宏盛一起来到了大队部。
并在这里见到了张文远。
推开略显陈旧的木门走了进来。
同样的,见着他们来了以后。
张文远也跟着起身迎接。
武惠良是他亲自认定,参加奔富大会的不二人选,代表着村子的荣耀。
别的不说,就冲这点,受到自己的接待也是理所应当。
至于赵宏盛,则是看着他有钱的份上……
“哎呀,惠良,宏盛,没想到你们来了。”
“欢迎欢迎……”
说话间,他就将抽屉里的卷烟给拿出来,挨个抽出一根递给他们。
武惠良顺手接过后,放在嘴边,借用洋火点燃。而赵宏盛,则是摆手婉拒,顺便从兜里掏出自己在城里带回来的一盒好烟,出于礼貌性塞给张文远说:“书记,你也别忙活了,我和惠良来找你,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有事?”张文远若有所思起来,没过多久,便把目光放在武惠良身上,笑着说道,“惠良啊,该不会又是家里面的孩子走秀了吧?”
武惠良跟着一笑,“不是这回事。”
“这不是家里面盖房子了吗,垒墙的时候,不小心在原本面积的基础上,超过了那么几厘,被赵哥给知道了。”
“本身商量着是两个解决办法。一个是将超过的那部分砖瓦给敲掉。一是根据土地法酌情进行一点赔偿。”
“但随后想了想,觉得这种事还是书记你出面解决比较好。”
张文远一听是这么回事,当即朗声大笑了一场,说道:“想不到你对我这把老骨头这么看重,罢了,今天正好闲着没事,就给你们评个理吧。”
“你们两家老房子当时盖起来的时候,我是全程参与进去的,所以,对于这两处的庄稼划分情况再清楚不过。首先,两家大致面积都差不多,至于两家中间空隙好了的小胡同,当时说好了的是如果再盖房子的话,对半划分。其次,惠良家拆房,不可能就是说越过宏盛家原本规划好的面积体系。顶多就是你们两家胡同之间的那点事。如果是按照以前对半分的约定,惠良家超出那么一点也就算了。可是如果是超出太多面积,那就是惠良家的不是。敲掉砖瓦肯定是不可能,容易影响地基的承受力。只能按照土地法酌情赔付。最后,我把什么话该说的也都说了,至于什么情况,还得去现场看一下才行。”
张文远说罢,点燃一根烟,润了下嗓子。
其实在他看来,这两人当中,还是武惠良最信得过。
论人品,办事以及领导能力,他都比赵宏盛强上太多。
最重要的是,他曾经为这个村的村民着想过。
而赵宏盛,却只知道占点小便宜,贪图享乐。
所以,这两人当中,他最情愿帮的还是武惠良。
“既然这样,我们过去看看?”武惠良顿时松了口气,暗道,原来两家间的胡同口是对半分的,还好只是越过了几厘。
“不行,不能这样子算!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赵宏盛忽然间脸色大变,“我只知道我爸妈去世的早,他们给我说过,这胡同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当初放在那,是因为手里面的钱不够充分。这些年来,一直被我们家当成是废啤酒瓶的回收地。怎么能让出一半的面积给他呢?分明就是你偏心!”
关于两家胡同口的那点事,其实他比谁都清楚,之所以死不承认,是因为没了对证,想多占一点便宜。
而因为对方父母走的早的缘故,就算是想赖账,张文远也无法倾向于武惠良。
只能说站在事实公正面前,说他几句:“宏盛,你什么意思,这怎么能叫偏心呢?是,你爸妈走的早,可是,惠良家的老人还在啊,不相信的话,可以把他们喊过来对质一下!”
“他们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窝里反?”赵宏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