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一段时间,主要是监督和指导对方完成食品厂下的机器零部件单子。
这些都是食品厂为了翻新机器掏老本定做的,不容出一点闪失,所以赵总工才会派出最信任的弟子过去盯着。
时仲是这队监督指导小组的带头人,被厂领导和赵总工委以重任。
“接下来我大概会把注意力主要放在那边的工作上,家里和爸都需要你多费点心照顾了。”时仲谦然道。
乐善清楚机会难得,立即表示支持:“没事,你尽管去,爸我会看好的,家里也不用担心。”
然后时仲就带着铺盖卷儿和其他人一块住进了机械厂的集体宿舍,从白天忙到黑夜,黑夜再到白天,很少有时间出来,只有休息日时才有空回家看看父亲和对象。
妞妞知道后替乐善担心,提醒她:“你每天有空多去看看他呗,不然小心人被哪个小妖精看上勾搭走。”
“应该不会的。”乐善笑着摇头。
时仲现在变得越来越优秀,有别的女同志看上他很正常,但她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做,就像上次一样。
如果李兰那次他还对这方面懵懂无知,那经过一遭之后,他已经明白她的底线在哪儿,不会不清楚女同志靠近他以及与人家走得近代表着什么。
他如果没那种心思,不用她做什么,他自己都知道避讳。
反之,她就是管再多看再严都没用。
妞妞砸舌,“你对他也太信任了,希望那家伙心里有点数。”
钱晓荷则是觉得这样很好,做夫妻和谈对象不一样,后者可以疑神疑鬼,前者必须得保持信任,当然沟通和培养感情也必不可少。
于是等到下一个休息日来临,乐善提出趁着初秋景色好,一家人去公园游玩散步。
时仲本就愧疚于近来不能多陪他们,听后欣然同意。
乐善找出上次跟妞妞去公园野炊用的餐布,再特意做几样吃的喝的带过去,打算在那里用午饭,等到下午太阳落山再回家。
时仲不知从哪儿搞来三只风筝,说秋高气爽正好放起来,听得乐善直笑。
人家都是阳春三月放风筝,哪有秋天放的。
时仲不管,反正只要有风能放起来就行,管他什么时候合不合适啊。
难得有这样清闲的日子,当然是怎么快乐怎么玩。
乐善自然随他去了。
结果到地方后,时仲把自己和她的俩风筝放上天系在树枝上就不管了,让它们尽情在天上飘着当景儿看。
反而是时父猛地一出来很兴奋,拿着风筝跑来跑去,跟个小孩儿似的。
乐善和时仲说了会儿话,转头再看时发现他已经跟公园里的一群小孩玩到一起了,正颇为骄傲地领着他们把风筝放高。
两人见状也没去管,只在不远处笑看着。
乐善坐在野餐布上,给时仲一根自己做的麻花,问他最近在机械厂那边呆的怎么样。
“挺好的。”时仲自来报喜不报忧。
不过与上次去大城市的食品厂学习回来不同,他这回是真的觉得挺好的。
近些日子他在机械厂不说如鱼得水,也是顺顺利利,与工友们同吃同住,工作上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忙了点,没时间在家多呆。
时仲为此都心生忐忑,“姐可不要因为这样觉得我不适合做对象啊。”
他在厂里可是见识过男方因为事忙没能多陪女方就被吹了的例子,他可不想自己也被乐善吹。
乐善嗔他,“你看我是那种粘人的小姑娘吗?你肯上进是好事,只要不背着我拈花惹草,工作忙我能理解。”
现在是他在忙工作,之后说不定就该换她来忙了,他们俩应该互相体谅,而不是彼此生疑闹矛盾。
时仲觉得这是乐善对他的信任,开心地站起来说:“姐还想不想要花环?我去再给你编一个。”
乐善疑惑,“现在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