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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1 / 3)

近来落水镇除了时刻关注黑木林的秘境之事,坊间又多了一件谈资。

祁家居然又出现了一个傻子。

还是原本誉为青年才俊,三十岁前有望冲击筑基,算是祁家青年一代领袖子弟的祁轻阳。

听说事情就发生在秘境开启的那一晚,听说被人发现的时候衣不蔽体,浑身灵力逆乱,修为大减,只会胡言乱语。有人猜测是走火入魔,有人猜测他是不小心招惹了什么大人物,各说纷纭,但这并不妨碍其他人看戏。

暗地里那些被祁轻阳欺辱过的人却是隐隐称快。

“祁家这是什么运气?好不容易好了一个傻子,竟然又来了一个。”有人笑道。

“可不是吗,该不会是祖传的吧哈哈哈。”也有人放肆取笑。

坊间人是如何议论的,等传到祁轻阳那一支旁系耳里时已经变得更加不堪入耳。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原本将祁轻阳当做他们这一支希望与骄傲的祁轻阳父母纷纷青了脸。

“以后就当没这个儿子!真是丢尽我们的脸面!”祁轻阳父亲愤恨斥道。

而底下那个浑身脏乱,神情呆滞,只会不停呢喃‘我错了’‘不要杀我’的人已经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你怎么这么狠心!”祁母指责道,“他可是你儿子!”

“我没有这样丢人的儿子。”祁父一脸铁青,冷漠道。

“轻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害了他!”祁轻阳母亲捂着嘴低泣,抱着儿子不敢相信。“轻阳,你看着娘亲,告诉娘亲到底是谁害了你?”

但是祁轻阳只是呆滞地看了她一眼,像一个丢了魂魄的呆板傀儡。

祁母顿时大哭,“我可怜的儿啊!”

……

祁清几天后路过了某个不知名的巷口,可谁知巷子里满头脏乱,看不清人脸的乞丐一看到他竟像是见了鬼一般大叫起来。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祁清愣了一下,嘟囔着自己长得也不恐怖啊,他古怪地看了过去。可他等辨认清那人到底是谁之后,祁清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巷子里浑身绕着异味,手里捏着一块发硬发臭的馒头的祁轻阳仍在尖叫。等旁边的人实在受不了噪音,拿块破布塞住他的嘴之后才安静了下来。那双灰色毫无神智的眼眸里只剩下了条件反射般的恐惧。

那种恐惧已经刻入了他的血肉里。

祁轻阳这个名字已经渐渐沉寂,再过不久便会消失在这落水镇之中。

晏萧然最近在不要钱般的丹药的治疗下身体状况好了很多,平日里苍白的气色也显露出了几分红润。咋眼看上去不像个脆弱的病秧子,内敛的气质倒像是某个名门公子,皇家贵族。

看着某个十分养眼的存在,祁清欣赏的同时也叹了口气。

不因别的,只因为祁清手里的一百金也花的差不多了。

又变成穷光蛋的他猛地意识到,药罐子可不是谁都养得起,以及如果想完全治好晏萧然,留在落水镇是不大可能的了。

他们得去一个更加繁华,资源更加富饶的地方。

默默将计划提上行程,祁清望着窗外的小土包,又陷入了一片深思。他们现在已经回到晏家,祁家没什么好呆的了。祁鸣和柳淑没再见过他们,这让祁清差点以为他们之前的交锋都只是他的臆想罢了。但后来知道这些人只是忙着秘境之行,没空搭理他而已,觉得无趣的祁清又和晏萧然回到了晏府。毕竟这里算是晏萧然长大的地方,地方也比较宽敞。

窗外的土包上的白花已经有些枯萎,祁清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人了。

谭笑和那晚的窃贼竟真的私下认识。

汤河和谭笑都是落月镇三河村的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他们甚至曾经定了亲,但因为某场意外家破人亡,各奔东西。而祁清也打听到汤河的灵气正是水属,那次他在水塘边捕捉到的那缕异样的灵气也确实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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