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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戴上(2 / 3)

儿舒服的趴在自己怀里,裴泽珩从小瓷瓶里倒了些药酒出来,便伸手按向小姑娘的小脚,那被木盒子撞红的红痕处。

“这药酒要揉开才有效,有些疼,舒舒宝贝忍忍。”

温舒舒趴伏在男人怀里,哼唧了几下,显然还未清醒。但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便从脚下传来。

裴泽珩说得不是假话,他虽控制了力度,但为了小姑娘,他这按摩可是出了五分力。

“疼!松开……快松开我!”

但无论他怎么挣扎,裴泽珩还是没有停下动作,良药苦口,他虽宠温舒舒,但在身体健康上面绝不纵容她,他与她可是要相守到白头的,即便他年纪是比她大了些,但他习武健身多年,身子康健,但舒舒就不一定了。

“舒舒宝贝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嗯?”

“乖乖宝贝,你最棒了!”

诸如种种甜言蜜语说出来,裴泽珩眼都不带眨的,前世他便想这般养着宠着她,前世注定不可能,今生他却是要加倍待她好,宠得她再也离不得他才好。

“待上完药,明日我便给舒舒寻摸望春酒楼的十二月糕,可好?”

十二月糕其实就是十二种糕点,其中不乏受女子追捧的蜜糕乳糕,制作精美,女子只需轻轻张嘴便能吃下。

但所谓物以稀为贵,望春楼自是限制了每日出产,仅仅每日十二份,依旧十分受欢迎。

前世裴泽珩发现温舒舒喜这十二月糕,时常送于她,那时的他仅仅是看着她吃便满心欢喜。

早在男人用力按摩时,温舒舒便被疼痛惊醒,此时听得男人宛如哄小孩的话语,又想起方才自己说的傻话,真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唔……王爷不用如此……我不疼……”

裴泽珩一听便知小姑娘清醒了,他忍不住失笑,低沉沙哑的嗓音充满了调侃。

“嗯?”

“舒舒莫不是害羞了?”

温舒舒小脸爆红,霎时将小脑袋埋进结实有力的胸膛里。

“我没有。”

男人看着投送怀抱的小娇娇,心底越发欣喜,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发顶,诱哄道:“嗯,舒舒宝贝没有害羞,是我看错了。”

“来,再给我看看手臂上的伤,嗯?”

怀里的小姑娘仍旧没有抬起头,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的左手伸了出来。

裴泽珩捧起纤纤玉手,轻轻拉开盖在上面的宽大袖子,便瞧见了如玉的藕臂上轻轻浅浅的青紫,好多了。

心下稍安,他还是拿起了床边的小瓷瓶,细心给那处按摩上药。

不大疼,许是因为快要好的缘故,温舒舒听着耳边缓慢而有力的心跳声,手上微凉,伴随着一股力度,微弱的疼感袭来,她觉得那处好麻整个身子都有些麻了。

经过几日时间的流淌,裴泽珩脑海里的断手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却是那肌肤如玉却又充满羸弱之感的藕臂,他目光痴迷,左手轻轻拂过,他很想在上面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但舒舒怕疼。

裴泽珩眼角扫过不远处的黑檀盒子,眸中一暗。

男人的手臂长且有力,轻轻一伸,便将那盒子给勾了过来,打开一看,里头还静静地躺着那串眼熟的黑檀手串,这串手串是母后送于他的,他杀戮重,母后寄希望这串黑檀珠能压一压他身上的杀气,前世那串黑檀珠遗失在逃亡路上。

重生归来,那串往日里总能给他慰籍的黑檀珠早已失去作用,他每每想起前世,心头的暴戾之气便压制不住,总想着将狼心狗肺的裴御五马分尸。

但此时的他不能,他还要娶舒舒,且边关快要发生战争了,大越不能经历大动荡,且那裴御乃大越正统,此时的他没有理由对他出手。

他只能忍着,心里产生嗜血之时,他便会取出怀里的小荷包聊以慰藉。

今日提亲,他见不着她,但他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往黑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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