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点了点头。“你得到了什么？有了你所有的新积分？你只是继续加倍押注阿雷特？”
“不，”詹姆斯谨慎地说。“事情在第5级变得有趣了。”他告诉他们关于祝福、三个选择、永恒点数以及他此后记得的一切。
“该死的，是的，你去了Smite，”霍夫曼说，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点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如果不破坏一些Nemesis狗屎，我们就无法赢得这场战争。”
“雄辩，”德尔韦基奥咧嘴一笑说，然后在霍夫曼举起拳头好像要敲打他的肩膀时假装退缩。“怜悯！哈夫，别毁了我的好胳膊，不然我今晚就没法好好擦了。”
“白痴。”
安宁靠得更近了。“你真的是8级？”
她的声音很平静，奇怪的试探性。
“是的。一定有几千只小精灵向我扑来。”
“哇。”但她听起来并不高兴。
“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她看着后面，越过后挡板，看着皇后区慢慢变成布鲁克林。
“现在就来吧。”他用手肘轻推她。“我们不会开始保守秘密的吧？”
她瞪着他。“你是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詹姆顿了顿，处理着她声音中突如其来的毒液，然后她将手掌根部按在额头上，畏缩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忽略那个。我只是……”她压低了声音。“我们一直在做这件好事，你知道吗？Bonne和Clyde，这就是我一直在想我们的方式。“但那东西掉得太快了，我只打了大约一百次，刚好达到他的4级。我把它扔进了阿雷特，你会为知道这一点而自豪。”
“明智之举。”
“是啊，好吧。与8级相比，4级根本算不上什么。”她再次移开视线，这一次她耸了耸肩。“我只是……操。我讨厌谈论我的感受。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婊子。”
“嘿。”他的肩膀撞在她的肩膀上。“邦妮和克莱德对我来说听起来不错。你很快就会赶上来的。”
“是的。”她叹了口气，泄了气，低头看着她的枪。“但SigSauer没有你的光环。如果我想跟上进度，我将不得不去参加一些课外猎魔活动。”
当她泪流满面时，她的眼睛闪闪发光。
詹姆斯研究了她的个人资料片刻，不确定自己，然后决定给她空间来处理她的狗屎。在大街上，你学会了快速做到这一点。世界很艰难。试图使他们免受痛苦或悲伤的影响对人们没有任何好处。
见鬼，没有人为他这样做过，如果他们愿意，他会当着他们的面大笑。
所以他只是坐在她旁边，希望她能从他的出现中得到安慰。
“六级？”霍夫曼难以置信。“你有多少未使用的积分，你这个笨蛋？”
“操，让我数一数，”德尔维奇奥说，皱起眉头，认真地思考着。“一、二、三、四……操，我的手指都用完了。”
“这他妈的不公平。”霍夫曼向后靠在壁板上。“当你带着SAW进城的时候，我他妈的为什么要履行后卫职责？”
“我的意思是，我是最好看的——”当霍夫曼瞪着他时，德尔维奇奥又笑着退缩了。“什么？你想整天带着我的枪？”
“你知道我可以。”
“我知道。但是，狗屎，就这样下去了。你达到什么水平了？”
“四个。”
“棒极了。你在抱怨什么？”
作为计划的一部分，消防队之前已经同意不花费他们的积分，除非他们的生命依赖于积分。军方高层想尽可能优化他们的进步，并测试关于他们的理论。
他们安静下来，十分钟后到达布鲁克林市中心的NYCEM大楼。这个地方被移动的灯塔照亮了，自从他们上次在那里之后，活动水平才刚刚增加。媒体还在郊区开着他们的面包车，但到处都是保安，他们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