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伤心处了!”莫逆说着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披在月容的身上,“月容姑娘,你先披上吧,夜凉风大,当心受了风寒!”说完还帮着月容拉紧了外衫。
“多谢公子!”月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若有机会,我希望这战火能降息,我想在一条小溪边建一座小木屋,和心爱的人平安的过一生。”
“会的!一定有机会的!”莫逆。
两人在城墙上沉默的走了几步,莫逆老是听到月容手腕上的铃声,便十分好奇的问:“姑娘手上这镯子,铃声怎么这么凄婉呢?一点也不清脆!”
月容把手抬起来露出手镯比划着摇晃了几下说:“你说这个呀!这是我母亲给我的手镯,音色一直如此,因为听上去像人在叹息,所以这手镯的名字还叫宛玲!”
“声声如叹音似怨!宛玲这名字倒是取得不错!”莫逆。
“这是我母亲的嫁妆,本来是我和我姐姐一人一个的,后来姐姐去世后,母亲便让我把姐姐的也戴上了!也就凑成了一对儿!”月容说。
“那你母亲,后面有消息吗?”莫逆。
“后面我也托人打听过,有些眉目但是后来还是断了,这天大地大的,寻一个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的人谈何容易!”月容。
“也是!”莫逆听着月容的经历打心眼里开始同情起眼前这个女子。
两人也因为近来的相处生出了爱的情绪,两人总是相约一同喝酒,每日月容演出结束都会找寻台下的莫逆,然后两人一个眼神的示意,便懂了彼此的意思。
那日两人都酒醉在牡丹亭,莫逆却突然清醒,安静的看着眼前熟睡的月容,他轻抚她的脸庞,更加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但是这份感情现在还是难以启齿。
繁华的表面下,往往总是暗流涌动。
遥寒国攻下了陈国后,野心也越来越大,并未停下发动战争的脚步,而是开启了他们的称霸天下的妄想。于是他们开始不断的骚扰着邻国的边境,列国除了翎翼在不断地反击都一直在贿赂遥寒国。
遥寒也开始了他们下一步吞并翎翼的计划,于是率先派出了伏虎将军带领的先锋部队攻打卫城。
这些日子虽然前线告急,但是洛云泽还算平静,花雀楼还是夜夜笙歌,来往的人依旧络绎不绝。莫逆来的次数倒是少了些,好几次都是喝到一半还未等到月容开演就离去。莫府上下也因为这次战事,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