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
面对她的恼火,裴思渡并不慌『乱』,沉稳地答。
“第一,她出国是她的事情,在展遇,不是刻意安排;第二,你说过不想再提她;第三,不在你身边,跟你说,你又无处发脾。何必告诉你呢?”
她不急不躁,条理清晰,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根本不觉得这是事,不怕桑絮怀疑,反允许她问。
“既然敢把手机给你看,就随便你看,没有删过消息,也没有他的聊天途径。”
桑絮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要是想瞒自己,自己一辈子不可发现,更别说看这些。
可是裴思渡的态度让她恼火,这么讨人厌的题,她这样定神闲,不当事。
她那三条理由,每一条把桑絮死。
由那条,“你说过不想再提她”。
今晚的烦躁堆积在一处,不知哪儿来的脾,桑絮粗鲁地将她按在沙发里,双手固定在头上。
裴思渡被吓到,皱起眉头,喊她名字,她心里却一片茫然。
不知道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是觉得,今天很难过,一点没有相聚的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