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为中。
箭矢首端锋锐,长约六尺,单回合计八支以上。
“李承玉,我说的没错,对吗。”
“谢辞,你要讲与阮芙听规制,总问我做甚么,你直接转过去说不就得了?”
前去投壶场地的路上,阮芙跟在李承玉和谢辞的身后,谢辞时不时会侧头说些规则,李承玉听烦了,忍不住戳穿他。
谢辞:“”
李承玉最爱看他一本正经地吃瘪,哈哈一笑,“对了,你哪日启程,听你家墨宝说扬州来信催了吧?”
阮芙竖起耳朵。
“嗯,三日后有船。”昨日正好错过一班。
“我最近在京洛有些事要处理,结束了就来找你。”
阮芙的耳朵动了动,原来书生三日后不止要离开侯府,而是直接就离开京洛,她心里咯噔了下,这么短时间,她能准备什么还礼呢
众人三三两两簇拥谈话,不知不觉到了投壶的所在场地,柳如兰果然布置精致,树杈甚至挂上了燃烛的红灯笼,算是应乞巧节的喜气,大白天不显得突兀。
阮芙开始只是好奇打量四周,角落贴有红纸剪的窗花,投壶右边的案桌上摆的彩头有绸缎,金锁,和把青铜质铃铛吊坠。
渐渐看多了,阮芙发现一切都有着挥之不去的熟悉感。
奇怪,她是在哪里见过呢?
投壶只是一项茶余饭后的玩乐,但年轻男子们的好胜心极强,由于阮芙先前的表现,眼下自然不会有人主动愿与她一组。
林婉柔恰到好处的示弱,“各位公子,其实我并不怎么会玩,生怕连累到各位,不如我还是不参与了?”
戴公子对这位侯府嫡女颇有好感,‘英雄救美’道:“婉柔姑娘,我可以与你一组。”
林婉柔的确觉得姓戴的不错,只不过
她犹犹豫豫地看向李承玉,“这”
李承玉收敛起眸中的不耐,道:“那可不行,方才婉柔姑娘已答应与我一道,戴兄不如找找另两位林妹妹。”
“也好。”
林婉柔简直受宠若惊,经过午前的事,她猜测李承玉定然偏心阮芙,此刻竟然说愿意和她一起,“多谢陆公子。”
李承玉无所谓地点了下头,瞥到林文宇要开口,他认得这个色胚子,爽快打断,“阮芙,你就同谢辞一组,谢辞不会投壶,交给旁人我不放心。”
“啊?”
阮芙正在努力回想为何情景熟悉,蓦地听到有人喊她,抬起头道:“可,可我也不会啊。”
林文宇趁机马上接过话:“就是,芙儿堂妹还是由我带着好,我能教她!谢辞就让五妹带,我五妹学过。”
这次同来的有二房庶妹,这是林文宇能轻易使唤的。
“这样啊”
李承玉以扇击手,俊秀的脸上神色为难,“那我要不还是和谢辞。”
“不,不用!”
林婉柔转过头狠狠的呙了林文宇一眼,“六妹妹就和谢公子一起玩投壶,他们二人都对此物不熟悉,或许在一起不计结果反倒轻松。”
阮芙紧张地自发站到谢辞身边,她宁愿一个都投不中,也不要文宇堂哥教她。
谢辞素来话少,然而此刻他总觉得该有个交代,他轻声道:“阮芙,我须得告诉你,李承玉没说错,我确实不会。”
记得上次贴这么近,还是在西厢,不过他不喊她六姑娘,喊她名字了呢。
阮芙莫名高兴,颊边泛红,“哦,我们一样,投不中也没关系,我们最后投就好了。”
“嗯。”
两两分成了五对,李承玉果然如他所言,他投十有八,林婉柔投中四支,在女子中算是不错。
至于后面几位,要么不想夺了大学士独子的风头,要么当真技不如人,投十中六支已经算是成绩不俗。
只剩阮芙这组没投。
陈公子拱拳,看了眼连手势都不大对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