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太尉顺着笑声,悄悄进了花园,远看只见韩夫人和婉儿,并着那小丫环,主仆三人正笑的花枝乱颤。
曹太尉就不由得加快脚步,转瞬来到主仆三人面前,打声喏:“夫人,今日好心情,竟这般开心。”
韩夫人笑完,见是曹太尉,赶紧迎到面前,指着小丫环笑把折花戏言一事说了。
说话间,司马婉儿顺势给曹太尉道了一个万福,体态轻盈,婀娜多姿。
曹太尉听完韩夫人说话,就对着小丫环也说:“果真给你找个满满胡渣子的相公嫁了。”
说话时,曹太尉眼睛却看着司马婉儿。
小丫环又见曹太尉又如此说,就又懵懂起来,其容其态,甚是茫然可爱。
小丫环越是懵懂,韩夫人和曹太尉,并着司马婉儿,就越是笑的声大。
一时之间,花园之中,笑声连连。
笑罢,韩夫人就问:“太尉,今日如何就闲了,莫误了公事。”
曹太尉就扶着韩夫人说:“公事刚完,欲应府尹之邀。”
韩夫人就说:“为官者,身不由己,太尉只管去忙。”
曹太尉听完,道一句:“真乃贤妻!”
就对小丫环说:“照顾好你家夫人,若有闪失,当心给你找个满满胡渣子的相公。”
说完之后,又做了个梳理胡子的动作。
话未落地,韩夫人并着司马婉儿见状,早就已是笑得收拢不起了。
那小丫环就愈发的懵懂,只说:“太尉放心。”
曹太尉应声喏,就别了夫人,赴宴去了。
离开花园之时,曹太尉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司马婉儿,心中暗叹:“果一绝色美女!”
只是今日初见司马婉儿,又见韩夫人雅兴,再加府尹之邀,未作细究,收拾妥当,赴宴去了。
曹太尉回头之际,只感觉司马婉儿那项间黄罗帕,犹如一朵鲜花。
曹太尉赴宴,只是不提,只说主仆三人,继续花园之中赏花,甚是开心。
到了凉亭之中,主仆又述闲话,其乐融融!
此乃曹太尉花园初见司马婉儿。
一见倾心,再见倾城!
眉眼如初,岁月非故!
那曹太尉,自花园之中,初见司马婉儿,司马婉儿那一个婀娜多姿的万福,深深的印在太尉心中。
司马婉儿那玉质的笑声,时常在曹太尉耳边响起。
尤其那方黄色罗帕,更是若隐若现在曹太尉的脑海里。
曹太尉自此,竟然心神不宁,心淫动荡。
这一日,韩夫人见曹太尉忙罢,就到曹太尉房中,夫妻述话。
曹太尉就不由问起花园之中,初遇的司马婉儿。
韩夫人见曹太尉问起,就一五一十,把如何遇见司马婉儿,如何救治之事说了一遍。
说完这些,又把司马婉儿身体恢复以后,所讲遭遇又细说了一遍。
尤其到了伤心之处,韩夫人也流下泪来。
韩夫人说完,只感叹到:“大家闺秀,守节贞烈之女,只命不济啊!”
曹太尉听完,也不胜唏嘘,见韩夫人又想起卖身葬父之事,直直的安慰。
次日,曹太尉就着宛城府尹大人一起,商议宛城方圆二百里,不得有响马呼啸,聚集山林。
商议完毕,即刻派兵,一时之间,宛城方圆二百里之内,所有响马俱灭!
宛城更加安稳,更加繁华。
这一日,韩夫人陪伴曹太尉之时,曹太尉就对韩夫人说:“自听夫人讲过司马婉儿之事,就已举兵,宛城方圆二百里之内响马,均已俱灭。”
韩夫人听完,直夸曹太尉威猛。
曹太尉就对韩夫人说:“只告你的侍女司马婉儿,莫再伤心。”
韩夫人开了几句莫非有意的玩笑,就事罢回房了。
曹太尉哪是玩笑,只是有心。
曹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