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
“是。”
“那就好,只要不泄露出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郭曼刚刚有点乐观的情绪没有持续两秒钟,国师的一番话像三九寒冬的一瓢冷水兜头向郭曼泼了过来,“听说,前朝皇室的直系血脉身上都有一个特殊的胎记。”
“什……么,什么胎记?”郭曼一惊,结结巴巴的问道。
“好像是一只凤尾蝶。”
郭曼低头沉思了一会,自己身上真有这种胎记吗,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呢?
“国师,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不记得自己身上有这种胎记啊,或者说我根本不是前朝太子的遗腹子?”
“你的身份应该错不了,至于胎记,是要在特殊情况下才能显示出来的,平时是看不见的。”
特殊情况?什么特殊情况?难道像张起灵那样身体发热超过正常体温就会浮现出来,不对呀,人家那是刺青啊。
“你知道是什么特殊情况吗?”
国师摇头表示不知,并问道:“在你以前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发现过胎记?”
郭曼摇摇头,说道:“没有。从来没有,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胎记。”
“那可能时机还没有到。”
郭曼没办法,算了,时机到了,再说罢。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郭曼静静的看着潭水里的涟漪出现、消失,再出现、再消失……周而复始,永不停止。而国师则又弹起了他心爱的琴,轻轻的、缓缓的、没有波澜,使听者内心宁静,舒畅,像在天朗气清的早晨一个人闭着眼睛躺在小船上在开满荷花的湖泊里,随波晃动,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热,一切刚刚好。
一曲终了,郭曼轻轻的鼓起了掌,“国师,你弹的真好,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子,随手弹的。有时间你也可以学学,修身养性,陶冶情操。”
“好,有空我一定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