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行的,传出去我的名声就毁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再说,王妃知道了会给我好看的,不行不行。”
秦王沉默了一会,说到:“你想的够长远的,你想嫁给什么样的人?”
郭曼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我觉得我是嫁不出去了。”
“奥,此话怎讲?”
“唉,来了这么一个多月,你们这里大概的风俗习惯我也了解了一些,你看,你们这里,女子十五六岁嫁人,男子二十岁左右娶妻,我今年二十二岁,在这里,像我这个年龄都是两三个孩子的娘亲了。已经娶妻的肯定不用说,我是不会去当妾的,丧妻留有孩子的也不考虑,我自己还是个宝宝,怎么能去当别的宝宝的后娘,再说,后娘也不好当啊,不管吧,说你不负责任,故意把好好吧孩子养歪,管教吧,轻了不顶事,重了,说你心狠手黑后娘狠毒,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所以绝不考虑。没孩子的吧,人家还想娶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像花骨朵一样,多娇嫩啊。唉,我看我是没有希望了,只能孤苦无依,影单影只的一辈子了。”
秦王背对着郭曼似乎是笑了一下,中午的阳光太刺眼,看不清楚。
“你们那里都称自己是宝宝吗?”
“是啊。”
“你们那里人都多少岁成家?”
“律法规定:女子二十三周岁,男子二十五周岁,就可以办理结婚登记,但也有很多例外情况,比如两人年纪小,父母同意,可以先举行婚礼,年龄到了再登记;也有的人三四十岁再结婚,还有的一生未婚,只要他们自己愿意,没有人会强迫他们必须结婚生子。”
“奥”
乘着木筏一路顺流而下,速度很快,当夕阳的余辉染红水面的时候,可以遥遥看见远处的炊烟袅袅,这就表示前面有人家了,他们走出了山林。
木筏顺着水流拐了一个大弯,眼前一片开阔,炊烟离得的更近了,又往前走了一会,天黑了,视线不好,只有郭曼的手机可以照明,但能照到的范围有限,为了安全起见,两人弃筏登岸。
河岸边长了很多草,大概到膝盖位置,没有路。可鲁迅先生说了: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秦王一手拉着郭曼,一手拿着刚才当桅杆的木棍左右拍打草丛,以防有蛇出没,郭曼举着手机在后面跟着照明,向刚才看见炊烟的方向走去。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出草丛来到一条小路上,说是小路,也仅仅只有五十公分宽,应该是村民去河边钓鱼时踩出来的,离郭曼他们登岸的地方大约有两公里远,虽然不远,可因是夜晚不好走,再加上郭曼他们不是直走而是斜穿才用了这么长时间。
上了路就好走了很多,两边是农田,种着小麦,看样子应该快要收割了。又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来到了村口,郭曼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晚上八点钟了,关掉手电筒功能,把手机屏幕关掉,把手机放进背包里,秦王也把木棍放在路边,两人朝村子走去。
郭曼回头四处张望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知秦王的暗卫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来到离村口最近的一户人家。拍了几下门,其实说是门,真的是夸奖它了,只是用几块大小不一的木板订在一起罢了,墙的下面是一米左右的土墙,上面插些树枝当篱笆,看来这家是没法借宿了,不过有人就好,可以让他带自己去找村长。又喊了几声,一个老太太举着油灯缓缓走了过来,手里还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唉,看样子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门来了,郭曼满脸笑容的说:“你好,大娘,这么晚打扰你了,我们兄妹二人去京都探亲,路过贵地,天晚了,不知能否借宿住一晚?”
老太太把油灯向郭曼二人举了举,打量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到:“姑娘,真是对不住,家里只有一张床,没办法留你们了。”
“没关系的大娘,不知你能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