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练习书法也是一样的,都能调解自我。
写了几张帖,熟悉的感觉就回来了。
这时映月走了过来,“姑娘,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好,我知道了,我写完这张帖就睡,你也回去休息吧。”
郭曼住的东配房有五间,北边两间是通着的,入门在从北边数的第二间,即书房兼小客厅,书房的后面就是卧室,南面三间各自是单独的,映月住在第三间。
“是,姑娘。”
但映月说完并没有走,好像有什么事要说,郭曼放下笔,说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映月走过来,在书桌子放了一个袋子,说到:“姑娘,这是王爷吩咐奴婢给姑娘的。说明天姑娘上街用的着。”
袋子不大,鼓鼓囊囊的,像古装剧中的钱袋。郭曼拿起来,打开看了一下,果然是银子,掂了掂挺有份量的,问映月:“这是多少钱?”
“回姑娘,这大概有一百两,”
郭曼对一百两份银子没有概念,也不清楚一百两有多大的购买力。想了想,问道:“你们这里一个馒头多少钱?”
对于郭曼这种低层消费者来说,这是最直观的,在现代一块钱可以买两个馒头。
“回姑娘,一文钱可以买两个馒头。”
“那一两银子是多少文?”
“回姑娘,一两银子是一千文钱,也是一吊钱。”
我曼听完,在心里默默换算了一下,一文钱相当于一块钱,一千文是一两银子,即一千块钱,那这一百两银子,也就是十万块钱。算完后,郭曼吓了一跳,赶紧把钱袋放回桌上,天呐,十万块钱啊,这差不多是自己一年的工资好吗,秦王出手好大方啊有木有?可这钱自己不能要。
映月见郭曼把钱袋放回桌子上,疑惑的道:“姑娘,你怎么了?”
郭曼笑了笑道:“映月,替我谢谢你家秦王,这钱我不能收。”说罢,把钱袋往映月的方向推了推。
“姑娘,为什么呀,这是秦王特意让奴婢拿来送您的。”
“映月,就因为如此,我才更不能收,我与秦王萍水相逢,无亲无故,一路同行,叨扰甚多,所有的花费都是秦王的,等于是白吃白住,再拿他的钱,不可以,我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可王爷也经常拿钱赏人?”
“是啊,映月,你自己都说了是赏,你想想,王爷都赏钱给谁。给你们做奴婢的,是因为你们做的事情合乎主子的心意,对你们的奖赏;给替王爷跑腿做事的,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为他做事;给后院的姬妾,是因为她们是他的女人。你们与王爷有的是主仆关系,有的是上下属关系,有的是男女关系。他赏你们钱是应该的。而我呢,我与王爷是什么关系?主仆?上下属?还是男女?都不是。要说朋友,恐怕我不够资格,他是高高在上的天皇贵胄,而我呢,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说到这里,郭曼有点伤感,而后,拿起那个钱袋,晃了晃,问道:“映月,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吗?”
“一百两啊。”
“是啊,一百两,我不知道一百两在你们这里够一户平常人家用多长时间,但在我们那里,换算下来是十万人民币,我一年的工资。我一年不吃不喝不花一分钱,才能存下来的钱,你说多不多。所以我不能要,替我谢谢你家王爷。”说着,把钱袋递给了映月,映月看着郭曼手中的钱袋,又看着郭曼坚定明亮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接了过来。
“奴婢告退。”
“慢走,替我谢谢你家王爷。”
郭曼目送映月出去,有站了一会,这才转身向里见卧室。
吹灭蜡烛,进去‘缘念’,在抽屉里拿出一面带手柄的镜子,这是郭曼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买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在这里的这些时间,郭曼见到的都是铜镜,虽然能照人,但清晰度太差,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