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空空如也,前面一栋楼没有了,右前方的两栋也不见了,郭曼起身快步朝厨房跑去,对面的一栋也不见踪影,卫生间没窗户,对对,还有猫眼,这…这是怎么回事?对面也是白茫茫的一片,难道只剩下我这小小一块地方?郭曼无法相信,也接受不了,用科学该怎么解释?郭曼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失去了魂魄。
也不知过了多久,郭曼从失魂中渐渐清醒过了,看到自己还在小房间中,心中一惊,赶紧出去,不能被人发现自己没在帐篷内,要不然该怎么解释。
刚出去检查了一下,见没有什么破绽,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榻上从背包的侧边口袋掏出水杯刚喝了两口水,映月从屏风外唤道:“姑娘,休息好了吗?秦王有请,要为姑娘接风洗尘”。
郭曼暗道一声好险,答道:“好,我马上就来”?
随映月来到主营帐,见饭菜已经上桌备好,嗯,很丰盛,比平时的郭曼吃的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以前只求不饿,甚是清贫。
刚坐下,郭曼想开口询问国师师的事,刚张嘴就被打断,“这顿饭是为你接风,希望你不要见怪,相逢即是有缘,希望你在这里好好的生活。”
不等他说完,郭曼张口反驳道:“好好生活?怎么好好生活?离开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在陌生的时空里举目无亲,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更不知道回去的路,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不知道你们是敌是友,自己有没有陷在一大大的阴谋里,你让我怎么好好?你去我生活的时空试试”郭曼拍桌而起,愤怒的蹬着秦王。
秦王平静的看着郭曼,慢悠悠的说:“发脾气是没用的。你的心情我感同身受,不过,如果我是你,我会做下来,开开心心的吃完这顿饭,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感同身受个屁,你不是我,你体会不了我的心情,辛苦半生,好不容易摆脱贫困,稳居温饱,正在奔小康呢,瞬间变乞丐,多大的落差啊”,越说越伤心,郭曼红了眼眶,眼泪就要流了下了,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郭曼残然一笑,“你说的对,我该坐下,好好饱餐一顿。”说罢,拿起筷子,迅速的吃了起来。秦王看着眼前风卷残云的郭曼,有点诧异,心道:女人的脸都变的这么快吗?摇摇头,也用起了餐。
饭毕,郭曼开口询问国师的事,以及自己的这场穿越,秦王却说国师是个很神迷的人,只在每年的祈福大典上出现,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连自己的父皇都不知道,自己只是按照国师的吩咐,在那个时辰去那片草原接人而已,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
好吧,白问了。郁闷的回到自己的营帐,郭曼做在椅子上,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回想今天发生的事,很显然,自己的这场穿越是有谋划的,就目前来说,国师有重大嫌疑;来的时候,除了秦王带领的小队,只见到门口的哨兵,还有映月,自己住的帐篷离周围的营帐有段距离,这说明,接自己是秘密进行的,国师,只有见到国师,所有的疑惑才能得生解答。自己必须见到国师,可该怎么见到呢?这是一个大大的问题。
难道自己真的回不去了吗?二十年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好不容易打开新的局面,翻开了新篇章,又要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时空里,更加孤独的生活下去吗?法律制度,社会民情,特别是思想,天呐,我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要和古代的女子一样,学习《女戒》,讲究德颜容工,想到这里,郭曼不禁绝望起来。
映月进来道:“姑娘,戌时了,可要歇息?”
郭曼抬起左手看了下手表,刚八点,诧异的说:“现在就要睡吗?这么早?”
映月疑惑的道,“姑娘平时几点睡?”
“额,我以前睡觉没点,什么时候工作做完了什么时候睡。你早点回去睡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
郭曼见映月面带迟疑,一脸为难,好奇的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