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
赖二猥琐的小眼珠子转了几圈,看现在的形势继续说四小姐恐怕对自己不利,反正都是丞相府小姐,给他哪个都可以。他马上改口道:“丞相大人,大小姐,小人记错了,和我私定终身的是三小姐,是三小姐,三小姐经常让她的贴身丫鬟给我传递书信,但是小人不识字,后来三小姐就直接给我银子了,她说等她及笄,就让我去丞相府提亲。”
南宫倾瑶听到赖二的话,恨不得杀了这个无赖,她膝行至南宫正身前大哭:“父亲,倾瑶冤枉,这个混蛋冤枉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也从未给他过书信和银钱,求父亲明察!”
宋姨娘也哭的像个泪人:“老爷,倾瑶冤枉啊,您不要被奸人骗了,有人看不惯倾瑶,要害倾瑶。”
南宫若言快笑死了:”姨娘这话说的,谁会害三妹妹呢,三妹妹就是个庶女,害了又有何好处?”
宋姨娘闻言,哭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南宫若言,恨不得把她吃掉。
“好了,都别吵了!”南宫正生气地说道,“还嫌不够丢人吗!管家,把这个无赖的腿打断舌头拔掉扔到城外,你们,都给我进去。”
赖二一听要打断他的腿还要拔掉他的舌头,立马不干了。他还想撒泼打滚,丞相府的侍卫早就先他一步把嘴堵上拖走了。
丞相府前厅
南宫倾瑶和宋姨娘跪在地上,头发散乱,妆也哭花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南宫正坐在主位的椅子上不说话,前厅的气氛压抑至极。过了好一会儿,南宫正才开口:“管家,今日的事情你去处理,不论用什么办法安抚那群看热闹的,都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
“是。”管家接到命令马上出去处理了。
南宫正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母女两人:“三小姐这段时间好好在自己院子里抄家规,无事不得出来了。宋姨娘教女不严,去祠堂跪上一夜。”
南宫倾瑶一听,这不是变相的禁足吗?还有几天就赏雪宴了,她还要去参加赏雪宴呢,万一父亲那天不解她的禁足怎么办?于是立马大声反对:“父亲我不服,有人陷害我,我是无辜的,为什么我要受罚?”
宋姨娘暗叫不好,这个没脑子的女儿,老爷正在气头上,硬碰硬不是找死吗!她马上捂住南宫倾瑶的嘴:“老爷,妾身知道了,倾瑶会好好抄家规的。来人,把三小姐带回去。”
从始至终,南宫倾月都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仿佛宋姨娘和南宫倾瑶和自己无关一样。但是南宫若言知道,南宫倾月的心机有多深,连自己的亲娘和亲妹妹受罚都能无动于衷,前世败在她手上,不冤。
不过今天这场仗,大获全胜,看到宋姨娘母女倒霉,神清气爽。南宫若言从前厅离开后,哼着歌回到了锦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