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的时候我接到薛薛电话,说她和许湘南准备结婚,问我周末有空没,来宁州聚聚。
这两个人怎么走一起我都不清楚,薛薛也没说,不过看他们修成正果,我还是很开心。
对她我一直有点心存愧疚,尤其是她和王畅分手后。
许湘南是个正经人,满腹诗书,谈吐得体,温柔又体贴,是个不错的人生伴侣,当然这只是我表面推断。我对他的了解仅止于这些,和他虽是一个学院,他和夏迟貌似关系也不错,只是我和他没什么交集,故此算不上熟,也替薛薛把不了关。
不过说实话,我觉得许湘南比王畅靠谱多了。
王畅探亲假十天,回来能待半个月。连着陪他搓三天麻将搓的我手腕疼,好在他妈妈回来他陪着去逛我才得空休息下。
宁州距长州并不远,飞机一个小时多就到了。我买了周六早八点的票,夏迟在机场接我。
我说夏迟开慢点,你回去肯定好几个违章。
他看了我一眼,笑而不语。
路过花店我们进去挑了几枝粉红雪山和白桔梗,半束满天星,花店小姐姐送了我们一枝香槟玫瑰,打包好出来夏迟要放后座,我伸手,“我想抱着。”
他递给我,笑,“抱着都看不见你脸了。”
我笑,“你不专心开车,看我作甚。”
他微笑,“你好看。”
我将花束放腿上,调整花朵的位置,“我有个朋友,初中一个班,长的非常漂亮,气质也好,我以前一直想,要长的有她一半好看,睡觉我都能笑醒。”
夏迟笑,“你模样挺好看。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耿耿于怀自己没别人长的漂亮。”
我叹了口气,“自卑感。你不懂,帅哥。”
他眼睛浮起笑意。
夏迟确实不懂。他又不像陈恪那样臭美,本就长的英俊,能力出众,家庭条件不错,从小到大估计也没什么好让他自卑的。
下车后他一手抱着花束,一手拉着我,步子跨的又大又快,我险些跟不上,“夏迟,你走太快,一点都不照顾女同志。”
他脚步稍微放慢了点,嘴角浮起笑意,“你腿短,频率放快点。”
我想打死他。
他看了我一眼,笑的含蓄,“三年没见女朋友,请你理解一个男人的心情。”
我瞪了他一眼。
房间布置还是我离开时候样子,一尘不染,干净整洁。
花瓶里满天星早已干枯,我找了个瓶子插进去放书房,把刚买的花束散开在餐桌上,拿着剪刀修枝叶,一朵一朵插花瓶,调整了好半天。
夏迟去厨房切柠檬泡水,没一会端出来放我面前一杯,又往我杯子加了几块冰。
他坐我对面含笑看我,看的我不自在。
我说,“你没事儿了?”
他喝了口水,微笑,“有事。”
“有事你坐这浪费时间。”
“我的事就是,看你忙完,抱你去卧室。”
说完,他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笑,“那估计你得久等。”
他靠在椅子上,微微一笑,“不急,我有耐心等。”
七点我们出门去芷园,到的时候,薛薛和许湘南已经到了好一会,看见我,薛薛眼睛闪出光彩,熠熠生辉,忙起身惊喜的说,“铺铺!”
从毕业我们再没见过,我仔细看了看她,笑,“跟着许少怎么消瘦了。许师兄,我有意见啊。”
说完我看着许湘南。
许湘南笑,“小师妹真是火眼金睛,她最近嚷嚷减肥,天天吃草,你看面黄肌瘦的。”
薛薛不满的打他,“你才吃草你才吃草,我吃的是蔬菜!”
夏迟笑,“沈总大闲人,一向来的早,怎么现在还没到?”
许湘南微笑,“他要给我们个惊喜。”
我没见过夏迟的好朋友沈溪,印象里应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