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
毛豆摸了摸我的头发,深情地看着我,“我现在只喜欢漂亮温柔贴心的小甜心,宋宋。”
说实话,他没吐,我有点恶心,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小哥哥,她是谁?”
毛豆说,“她是我的前女友,但是你放心,我现在只喜欢你,只爱你。”
楚楚火上浇油来了句,“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宋宋,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
我甜甜一笑,“谢谢夸奖。”
那女生不可置信的看看我,看看自己,然后,捂脸哭着跑了。
毛豆乐的一跳三尺高,“爽!”
和他前女友一块走那男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又看到张宽把烟叼嘴里,拳头捏的咔咔响,眼神不怀好意,一溜烟跑了。
毛豆十分开心,“够意思哥几个,走,撸串去!我请客!”
刚坐到烧烤摊要了几瓶啤酒,毛豆大手一挥,“老板!先来五百串!照旧!”
老板喜滋滋,“好嘞!五百串牛羊筋混搭,多辣多孜然!”
我咬开瓶盖,转圈满上,毛豆惊呆,“原来你是个老手。”
楚楚佩服的小眼神看过来,“教教我呗宋宋。”
我拿起瓶啤酒给她看,“呐,看,牙齿对着锯齿这,轻轻一咬就开了。”
她咬了下,没咬开,捂着牙哭唧唧,“这么硬!”
我笑嘻嘻,“我教你用筷子开。”
说着示范,这个楚楚学的很快。我说张哥打火机一用,然后用打火机开。
用打火机开瓶盖还是陈恪教我的。
看着我们不亦乐乎开的五瓶啤酒,张宽忙打断我的好为人师,“别卖弄了。”
我笑眯眯,“我还会桌子尖开,不过这塑料桌不行。”
跟着王畅胡混,别的没学下,开瓶盖我倒是学的十成十。
撸完串我们意犹未尽,去西门开了个机子搓起麻将。没想到我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一晚上不是胡就是杠和炸。
张宽愤愤不平,“妹子,我就指望挣点外快开房呢,你一晚上连胡带炸,能不能玩了。”
陈恪来的时候,我正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摸了张牌,恰是缺的七条,补齐了刚好单钓将。
张宽丢了张妖姬。
胡!
我神清气爽的推牌。
陈恪拎着我的后衣襟把我往起拽,脸黑的吓人。毛豆一看,正义感顿生,“放开……放开我姐!”
我被他拖着往出走,按按手示意毛豆不要掀桌子,“等我一圈,我去去就回,刚好上个厕所。”
他把我拖外面,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整了整衣服,“贵脚踏贱地,有何贵干。”
我都不记得多久没见他了。
陈恪气不打一出来,“看看你,有没有女孩的样子,不是喝酒就是打麻将。”
他教我喝酒教我打麻将,我要是没女孩样肯定有他一份功劳。
我翻了他一眼,“你管的着?”
他冷冷的说,“以后不许和张宽瞎胡混。”
我说,“你管的着?”
他看着我,软了下,“快回去睡觉,都早上六点了。”
我扭头走,“你管的着?”
我边哼歌边去厕所。
“她是谁家那小谁
身材赛过杨贵妃
貌美赛过七仙妹
婀娜多姿如翡翠
是红男绿女配
都是二十啷当岁
纯洁幸福勇敢追
挨打挨剋也不气馁
可她很自卑是满脸认倒霉
您是白天抹过黑
还是夜里做过贼
这人生苦短累
今朝有酒今朝醉
为了不哭大声笑
为了不烦大声呸
小小的人儿啊风生水起呀
天天就爱穷开心呐
逍遥的魂儿啊假不正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