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回来时,已是凌晨两点,带回来的货物主要是流行服装和电子产品,徐三哥要了个相机,其它的也带不走,就问东子:“你那个能装很多东西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给我一个?”
丁文东见阿绣忙着收拾大堆战利品,把孩子衣服分门别类的收拾归纳一下,盘算着哪些是给谁谁穿的,什么时候送给他们合适。还有这么多稀罕水果,当时觉得拿回来慢慢吃,可这个冬天这么冷,小孩子吃了,冻着肠胃了怎么办?而且这桃子这么新鲜,怎么说才能让别人不起疑心?等会儿还是叫东子收起来吧!
就听东子说:“可以是可以!现在不行!当初和阿绣陈伽就说了,等它生儿子了再说。我在西边搞了那么多事儿,直接累得吐血,休养了十年才恢复过来,才给张初炼制一枚,这个也需要耗费元神大量精力,到现在还没有恢复,不然我也不可能待在家里养伤。”
“十年?哪来的十年?”阿绣满怀疑问,却没有问出来,就听徐三说:“那!收养孩子的事儿怎么说?”
丁文东看看阿绣,对徐三挤挤眼睛说:“休息一下再安排吧!天色不早了,休息吧!上午十点再起来,直接吃午饭哈!”
徐自强摇摇头,又点点头。刚才吃的什么大餐,三个人吃了十几道菜,哪里有饿感?
徐自强住在楼上客房,和丁文东的主卧隔着一间书房,楼上的房间,旁边除了丁子曦姐妹的房间里住着小艾和小萝外,还真的没有别人能住进来。
丁子维兄妹和小弥双儿,也是和卢竹张文静小田几个住在楼下。张扬和多香几个,自然是住在实验室那边院子里。
想到东子的本事,徐三情不自禁的有点感慨,身边这些很常见的毛币,一张竟然能卖七千块,那不是七万倍的放大吗?跟着他跑一圈,增长见识知识不说,这,这事儿怎么说得起哟!
那里就是未来的十里河吗?真的是一站式服务啊!那把薛仁贵的宝剑卖了七千万,两个买家还争夺不已。四张没有装裱的大师画作,最低的那幅也卖了四百八十万,那个画筒里倒出来一张收据,是一九七七年二月一号购买这几幅画的收条,几幅画的售卖票据写在一起,最便宜的只有二十六块钱,最贵的一副才四十二块,现在,这四幅画竟然卖了两千万。
一幅明知道是赝品的仿古绣品,次真品《韩熙载夜宴图》买时是两万块,现在卖了一亿一千七百万。
丁文东有些勉强,一直说卖亏了,起码可以多卖三五百万,没想到人家老板带着鉴宝师赶来了,二话不说,给补上这五百万。
徐自强算是开了眼了,这店家真够财大气粗啊!近五亿元的资金呐!丁文东要现金,他们一时调集不来,半夜三更里银行也不开门啊!要黄金支付就没问题了,人家就是搞这个的,立刻从保险库调来几十个手提箱。
一个手提箱里装四个十公斤金块,一吨多重啊!一群保安给送到那辆车的后备箱,丁文东在寂静空旷的冬夜大街上,装啊装的,竟然给装完了。
按他的说法,我们是穷人,穷人玩不起收藏,狗屁的收藏品,卖了换钱才是真道理。
徐三摇摇头,他要说自己是穷人,这世上谁才是有钱人?不过那是什么情况?黄金要三百多块一克?现在的金价自己没有注意,大概也就五十块左右吧!
他又觉得这世上的事情,唯有这种异遇最难把握。东子叫自己没事儿时多看书,推荐的聊斋和阅微草堂笔记,自己哪有时间看这个?也看了纪老头儿的故事,这不是偏好问题,问题是纪老头的小故事字幅简短,自己的理解力有点问题。由秘书解释翻译给自己听,她不是讲故事的人,干巴巴的翻译字面意思,花费时间更短。
仔细想想,那个谁砍柴误入深山,看见两个老头下棋,然后斧子把断了,摸索下山,时间过去了几代,老家人已经不记得他了。这么说就太低档次了,丁文东可以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