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萦绕在了鼻间,真好闻。
下一刻,许凌菲站在了他的面前。
微微的山风裹着淡淡的花香,拂过亭亭玉立的她细嫩软弹的白皙面颊,几缕头发丝轻盈的飘摆,油然的手一阵发痒。
饶是经历了不知多少次,苏醇的喉头还是轻微的咕哝了一下。
“姑娘,麻衣神相要不要来一卦?能看穿一切,可知福运,可免灾祸,算准了只求赏贫道一顿饭,若是算不准不但分文不取,贫道还愿意为您府上免费做几天工!”
苏醇热情的给她介绍业务菜单。
话里话外满满的诚意,都给你开出破盘价收留我的机会了,别错过一个从家丁做起最终走上人生巅峰的人才啊!
可是许凌菲却没有跟他扯闲篇的意思,直接开门见山:“谁让你来的?”
冷冰冰的发问,话语里的警惕已经拉满……
苏醇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想来一定非常的耐人寻味吧。
“姑娘,我都说了,我祖传的麻衣神相能看穿一切,可知福运,可免灾祸,信之则灵,你为何如此冷不丁的一问呢,着实让贫道摸不着头脑。”
“哼,装神弄诡。”
许凌菲毕竟是堂堂的集团掌门人,心里拎得清,哪里肯轻信他的说辞,柳眉蹙了一下说:“就给你一个机会吧,你算算,我回家要拿什么?”
不好意思,贫道手里可是有答案的……
“呃,这个……”
看着挠头的囧道士,许凌菲不由得忍俊不禁:“你确定,能看穿一切?”
如果你愿做贫道的一妾,贫道自然能看穿你的。
“是这样的,我们祖传的麻衣神相,属于切腕一脉,要看穿一切必须进行切腕——而且不支持悬丝切腕,不知姑娘愿不愿意试试?”苏醇正儿八经解释了一番。
嗯,不是专业揩油的,放心好了。
许凌菲明显的迟疑了。
她不知道,她墨镜里藏着的嫌弃眼神,没有蛮过对面的臭道士。
一个看着挺正经的人说出了不正经的话,谁不心生嫌弃。
苏醇不以为然笑了笑:“看来姑娘是介意的,也罢,我们山门有门规,只渡有缘之人,看来姑娘与贫道无缘。这就启程——本门也有门规,门下弟子有直路必须走直路,麻烦姑娘借过!”
许凌菲并没让开的意思。
不可避免的,两人陷入了短暂的僵持。
许凌菲表情僵硬的又问了起来:“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可说。”
苏醇摊了摊右手:“如果姑娘不能接受本门的门规,贫道也绝不可以勉强。但贫道愿意为姑娘破个例,给姑娘一天时间好好想想,若是明天有意,可到城南的二十里堡,村西头院里长了一棵老榆树的老宅里找我——必须是姑娘一个人去,记住了。”
撂下这话,苏醇绕开她走远了。
“喂,你不说必须走直路的吗?”身后传来许凌菲的质问。
“已经为姑娘破例了,走路当然也在破例的范围,这么解释没毛病吧!”
苏醇头也不回的说道,沿着前面的盘山路下山了。
“真是个古怪的道士……不过,他今天找上门,还有说的那些话都很蹊跷,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到底该不该前去呢?”许凌菲陷入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