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喻岁结束话题的时宴知,转头就给高语打电话。
高语接通电话,声音懒散:“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就不怕你老婆吃醋?”
时宴知声音刚硬,毫不掩饰地表露自己的嫌弃,“你要抽风,找别人抽,别在我老婆面前不着五六,我老婆要是让你给弄没,我不介意提前让你做寡妇。”
高语轻嗤:“你老婆心眼真小,说两句就不舒服。”
时宴知直接道:“你有病治病,寂寞了就去找男人,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
高语说:“我替你们收拾杂碎,你夫妻两,不说感谢我就算了,还对我恶言相向。”
时宴知反嗤回去,“你确定是帮我们?而不是自己想找乐子?”
话落,高语扑哧笑了起来,一双纤细的腿,搭在茶几上,咯咯笑出来:“还是你了解我。”
“你要再像国外一样,我会让你真正了解我。”一张嘴,时宴知满是威胁。
高语反问:“这么喜欢?”
时宴知道:“记住我说的话。”
说完,时宴知都懒得再听她说话,径直挂断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高语眼尾一挑,唇角微扯,跟她玩深情?
酒意上头,喻岁一觉睡得很好,再睁眼,太阳高挂,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
喻岁起床,收拾完和何眉吕去酒店餐厅吃早饭。
水土不服的何眉吕,本来晚上的排泄,调到早上,早饭还没吃上几口,肚子还是不舒服起来,何眉吕有些憋不住了,
她说:“喻工,你等我一会,我先去上个厕所。”
喻岁点头,“好。”
何眉吕离开后,喻岁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放空。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耳边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在想时宴知?”
闻声,抬头,是高语,她已经坐在她对面。
了解实情后,再看她,喻岁收起眼中锋芒,目光温和不少,她客气道:“早啊,吃早饭没?”
高语道:“没吃。”
喻岁说:“那你去拿吃的。”
高语却说:“你不帮我拿?”
喻岁睨了她一眼,反问:“你残废了?”
高语翘着二郎腿,“你昨晚跟时宴知打过电话后,他没跟你说,我为什么接近楚云?”
喻岁说:“知道。”
高语道:“那你不感谢我?”
喻岁拿起一旁纸巾,擦了下嘴角的酱汁,“我难道还要为你的兴趣爱好鼓掌?”
闻声,高语晓得,时宴知这是将自己暴了底。
啧了一声,高语道:“你和他一样不可爱。”
喻岁微笑,“没事,他知道我可爱就行。”
高语上下睨了她一眼,“时宴知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特?他以前明明喜欢的是小巧可人型,怎么一回国,口味就变了。”
喻岁不以为然:“人么,总吃一碗菜是会腻的,换个口味不是很正常。”
高语问:“你不介意他以前有过很多女人?”
喻岁接腔:“我很介意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高语道:“你不相信?”
喻岁反问:“你看我脸上有
些好糊弄三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