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莫属,钟情一生。
时宴知抬头,还准备继续缠绵,喻岁却一手盖住他的唇,直起身。
时宴知眨着一双凤眼,眼含疑惑,喻岁道:“我还没刷牙。”
温情的气氛,因为她这话而破碎,时宴知倒是想重新捡起来,“我不介意。”
喻岁‘无情’推开他的脸,“我介意。”
小亲一下就算了,更深层次的吻,喻岁就不愿意了,他不嫌弃,她自己还嫌口臭。
时宴知收回被她推得扬起的脑袋,眼神满是小幽怨,真是破坏气氛。
病房门被敲响,康烨出现在门口,“我是不是又打扰你们了?”
时宴知和喻岁再次同时看去,前者臭脸,后者礼貌喊着:“康医生。”
康烨踱步进入,点头微笑应和:“早,今天感觉怎么样?”
喻岁说:“他昨晚没发烧。”
时宴知道:“你都睡死了,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发烧。”
话落,喻岁视线从康烨身上转移回来。
找事?
视线短暂接触的瞬间,再开口,时宴知话锋转了,“我没烧。”
康烨脸上还端着医生的职业素养,但一双看热闹的笑眼,却出卖了他。
喻岁道:“你让康医生给你看看。”
说完这话,喻岁进了浴室。
当病房只剩康烨和时宴知的时候,康烨便没有再端架子,笑得贼开心,揶揄道:“你不行啊,被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时宴知睨了他一眼,“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他丝毫不觉得丢脸,反而是乐在
其中。
康烨一面给他换药,一面打趣着:“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是万人迷吗?”
前赴后继的妹子扑过来,他都是爱答不理,怎么现在反倒变成舔狗?
时间出奇迹啊。
闻声,时宴知眉心蹙起,显然对万人迷这词不乐意听。
时宴知明显不想搭这茬,垂头看伤:“还有多久恢复?”
康烨丢掉用过的棉花,“伤口愈合的不错,房事依旧得禁止。”
“你要想胡来,我会提醒你老婆。”
朋友间可以打趣,医患之间,他就需要拿出自己的医德。
时宴知睨了他一眼,自己又不是没长脑子,不需要他这么严防死守。
等喻岁收拾好出来,康烨也开始收拾医疗器具。
康烨对喻岁说:“你可以领他回家了。”
得了出院通知,喻岁收拾行李,亲自载着时宴知回家。
回到家,时宴知就发现家里少两个回喘气的东西,“它们呢?”
这个它们自然指的是安安和宴宴。
喻岁说:“我把它们送去宠物院了。”
她马上要出差一段时间,他又伤着身子,照顾两个小的太费精力,还是让他专心养伤。
时宴知看着忙前满后的喻岁,又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他问:“你不去上班吗?”
喻岁说:“我请了一天假。”
时宴知问:“你有什么别的事要做?”
他心里有些酸了,自己受伤她都没请一天的假,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值得她请假?
放下行李,喻岁回头,“陪你算不算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