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时,喻岁接到客户的电话,她就先让威武去地下停车场取车,自己在医院门口等她。
前脚和客户聊完,后脚就听到有人喊她。
“喻小姐。”
喻岁闻声回头,是时卓轩,他还没走?
时宴知不在,他连称呼都变了。
喻岁却继续占便宜,拿出姿态,问道:“大侄子还没走啊。”
之前觉得被他喊的差了辈分,现在却觉得这辈分差的好啊。
看他变脸,又隐忍不发的样子,长个辈分又能算什么。
喻岁发现了,他们眼睛虽然都长的像,但每个人眼里透出的韵味都不同。
与楚云比,时卓轩比他还要假,温柔下全是虚伪,笑不及眼说的就是他。
还是时宴知好,所有喜怒都表达出来,让她看得清楚。
时卓轩笑意不真:“喻小姐我记得您之前要结婚的对象好像是楚云,怎么突然换了个人?”
喻岁出声提醒着:“你喊错,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按照辈分,你该叫我三婶。”
之前嘴不是挺‘甜’。
话落,也没等是时卓轩回话,喻岁兀自又道:“再则,我跟谁分手,跟谁在一起,那是我的事,论关系,你我不熟,论辈分,大人的事,晚辈少过问。”
话毕,喻岁问他:“大侄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时卓轩眸色幽深,深深地看着她,他说:“你和时宴知在一起,我很诧异。”
喻岁嗤笑,他诧不诧异,跟她有什么关系?
时卓轩表示颇深,“你就
没想过,时宴知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吗?”
闻言,喻岁眉梢一挑,不答反问:“为什么?”
时卓轩说:“你不是时宴知撬的第一个女朋友,曾经,他也这样抢过我的女友。”
喻岁眼皮微跳。
时卓轩笑意加深,“虽然我们没接触过,但你这个年龄跟我妹妹差不多大,我只是想提醒你,别被有心人蒙骗了。”
喻岁直说:“你就想说,时宴知跟我在一起,是图谋不轨,居心回测。”
时卓轩还在这里拐弯抹角,“我想让你心有明镜,别随便被人糊弄。”
话落,喻岁忽然笑出声,“我脸上是不是写着傻子二字?”
时卓轩没接腔。
喻岁继续道:“我看着像似好糊弄的样子吗?你当我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你随便挑拨两句,我就会对时宴知心生怀疑?着了你的道?”
“不是我看着好骗,就是你脑子空。”
喻岁最开始不止想用空形容,是想说他脑子进水,正常人,是不会初见说出这样的话。
想挑拨人,也没他这明目张胆,还是在陌生人面前,他以为他是谁啊?
喻岁嘴角荡起讥嘲,“你跟你妹妹时夕颜一样,这里缺点什么。”
说话间,喻岁伸手点着脑子。
兄妹两果然是一家人,时夕颜不就是经常出门不带脑,她对圈子里的男性不了解,对同性多多少少还是有过接触。
时夕颜就是行事没什么脑子的人,空有其表,败絮其中,关键外表还比不
过自己,她们两人也是相看两相厌的程度。
不过,有林夏荷这样的妈,生出两没脑子的,也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