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抬手擦了擦嘴角水渍,咳嗽留下的红晕还没完全消失,“秦姨,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小时候,好像没这么,这么……奔放。
时宴知看向喻岁的目光,满含深意,那眼神好似在说: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盯上我了。
秦母道:“怎么会记错,你不知道你们多好玩。你和小妧小时候最喜欢玩过家家,但你们都想当新娘,宴知刚来家里玩,他这个新郎人选,就被你们盯上了。”
她就说么,自己不会逮住男人就让对方做自己新郎,果然事出有因。
喻岁略显窘意:“都是在做游戏。”
她这话,不知道是在对秦母说,还是对自己说的,亦或者是在提点时宴知,让他少想入非非。
秦母又道:“就算做游戏,宴知这小子,也只给你当新郎,小妧让他当一回都不行。”
“咳咳……”
这次咳嗽的不是喻岁,而是秦妧。
秦妧也被自己口水给呛住,她不似喻岁的惊叹,纯粹是觉得时宴知有眼无珠:“你那是什么眼神?居然看不上我。”
她小时候也是冰雪聪明,可爱娇俏,谁见了都夸好看的好不好。
当着长辈的面,时宴知不可能说什么过分的话,他谦笑道:“我只把你当妹妹。”
“切……”
秦妧眼睛一翻,装模作样。
她是妹妹,喻岁就是情妹妹咯?
秦母掐了下秦妧,“你这是个什么表情?”
秦妧无语,皇太后啊,你的干女儿都被‘人贩子’给拐
走了,你还关注我做什么?
这么一打岔,这个话题也就岔开了。
时宴知与自己相邻而坐,桌下,时宴知时不时的来个小动作,不是摸她的腿,就是用腿撞她。
更过分的是,时宴知居然还偷偷亲她。
他的角度,正好能避开秦母的视线,但在场的年轻人却都能瞧见。
除了秦母,全都翻白眼,包括喻岁这个当事人,唯有时宴知是开心的。
喻岁回头瞪他一眼,让他少发浪。
时宴知勾着唇笑,笑得有些浪荡,转手又给喻岁夹菜。
喻岁头皮紧,咬着牙,压低声:“我自己能夹。”
时宴知说:“但我想给你夹。”
“……”刚刚装作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这会又熟了?
饭吃到一半,柳妈进来了,“太太,先生打电话回来了。”
闻声,秦母起身,转头对喻岁和时宴知说:“你们慢慢吃,我去接个电话。”
喻岁和时宴知同时说好。
秦母刚一离开餐厅,喻岁就暴发了,“你是有多动症是不是?”
时宴知一脸委屈,完全不在意秦风兄妹两,“我想跟你牵个手都不行吗?”
喻岁说:“你不是在跟我装陌生人,怎么不一直装下去?”
时宴知却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装陌生人了,我这不是没找机会向秦姨介绍你。”
说话间,时宴知牵起喻岁的手,五指顺着指缝滑入,与她十指紧扣。
“别生气,等秦姨回来,我就跟她解释你好不好?”
秦妧啧啧两声,
“你俩够了,我想吃饭,不想吃狗粮,你们要腻歪别在这里腻歪,我看得心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