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回头看她,眼神真挚,“不用试探,我这里没有哪个女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位置。”
闻声,喻岁心下微燥,脸上略窘,她真没这个意思,自己也就是随口一问。
嗯,好吧,不说假话,她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小试探,真的也就一点点。
喻岁问:“包括你妈妈?”
时宴知毫不犹豫地点头,“是。”
喻岁故意揶揄道:“你妈要知道你这么不孝顺,估计都要后悔生你。”
时宴知勾唇,“我妈要知道,我在讨媳妇开心,她肯定非常乐意。”
闻言,喻岁唇角微勾,嗔了他一声:“少油腔滑调,谁是你媳妇!”
“你啊。”时宴知牵起她的手,“名正言顺的。”
喻岁心说,你这个名正言顺都是偷来的,哪来这么大的底气?
指腹摩挲她纤细的无名指,时宴知感叹道:“这么漂亮的手,可惜缺一样东西。”
他意有所指的动作和眼神,喻岁哪里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喻岁直接将手抽回,“你倒是挺会得寸进尺。”
时宴知叹息:“我倒是想进,可惜你不给我机会。”
喻岁说:“好高骛远不是好事,你得脚踏实地。”
时宴知问:“这地,你什么时候让我踏实了?”
话落,喻岁挑眉,不答反问:“怎么?觉得考察期太长,想反悔了?”
“你要觉得累了,我给你一次放手的机会。”
话将落,时宴知立马道:“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从不退货。
”
喻岁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时宴知说:“我希望你多给一些其他方面的机会。”
喻岁态度也不坚决,“那就看你表现。”
时宴知眼神暧昧,“我表现的怎么样,你还没体会到?”
喻岁一眼就瞧出他不着调的暗指,“你现在这表现我就不满意。”
话落,时宴知顷刻敛起脸上的蛊惑,佯装正经起来,一脸深情,“老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喻岁瞧他那副做作的样子,只觉好笑。她也是真笑出来了。
她说:“时宴知,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瞧这变脸速度,真是不要太快。
两人一路闹趣的出了医院,时宴知很自然的抛弃左自己车的想法,挤上喻岁的车,当起司机。
喻岁没忘记南区度假酒店的事,她问:“工地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时宴知一边开车,一边说:“王康得了肺癌晚期。”
闻言,喻岁心下一动,莫名也想到了谢铭强的事,顿时阴谋论起来,“所以,他……”
时宴知说:“有人指示他们这样做。”
所以,不是她想阴谋论,而是这里面真的存在阴谋,有人要陷害时宴知。
是谁这么阴险?拿人命陷害。
王家也真是,人心怎么能险恶到这种程度?
人血馒头这么好吃?她不理解,也不敢苟同。
喻岁问:“找到幕后黑手了吗?”
时宴知不急不缓道:“尾巴就算扫的再干净,也有露馅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