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帆点头说好,又道:“时总,您的采访视频上热搜了,要撤吗?”
时宴知神情晦暗,“不用,继续挂着。”
既然有人想看,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记者和死者的老婆,存在的合理,也不合理,时宴知心中有了预感,事情不是意外,即便是意外,那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意外。
回程的路上,时宴知主动给喻岁打电话。
电话才想没两秒,里面便传来喻岁的声音,“喂,怎么样?工地的问题大不大?”
听着喻岁的关切,时宴知唇角勾起,脸上的笑意不要太灿烂。
几秒等不来回应,喻岁询问:“喂?听得到吗?怎么没声?信号不好吗?”
时宴知唇角轻启,“能听到。”
喻岁再问:“那你怎么不说话?”
时宴知声音愉悦:“老婆,你很关心我?”
他感觉到了。
闻言,喻岁身体一麻,“你身边有没有人?”
时宴知知道她害羞了,“没人,就我一人。”
话落,一旁的许帆,很似自觉地把自己当空气,还嫌不够,主动带上蓝牙耳机,杜绝声源。
看在他刚刚事业受挫,喻岁也就放纵他一次。
喻岁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时宴知还是出门那句话,“问题不大,我能处理好。”
听他声音不见任何异色,依旧淡定,喻岁想,他或许真得能处理好。
喻岁心也就安定几分,也有了同他开玩笑的,“时总,我就说你混娱乐圈,你肯定爆红。”
“嗯?
”喻岁陡转的话锋,让时宴知迷糊了。
喻岁揶揄道:“有关你的采访视频,网友都讨论疯了,特别是女网友。”
闻言,时宴知抓住了中心问题。
时宴知伸手拍了下许帆,许帆摘掉耳机,瞥了眼还在通话的手机,眼神询问:“怎么了?”
时宴知比划了下口型:“平板。”
读取完信息后,许帆立马从公文包里拿出平板,递过去。
时宴知调出社交平台,翻阅有关他的消息,大致翻阅几条后,他就知道喻岁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时宴知道:“吃醋了?”
喻岁道:“我只遗憾我不是星探。”
不然挖掘他这么个摇钱树,这不是发了。
时宴知笑道:“你不用当星探,我主动送上门,她们碰不了,我只给你碰。”
明明很简单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字,偏偏时宴知把碰字说得极重,暧昧且缠绵。
这个‘碰’,很自然繁衍出其它韵味来。
许帆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悔耳机戴晚了,要不然也不会听到让人头皮发麻的话。
真是不得了了,自从跟喻岁挑明关系后,时宴知真是,真是太骚气了!
许帆身子往车门方向又靠了靠,势要与时宴知拉开距离,不想再被他腻到。
许帆麻了,喻岁也不遑多让。
喻岁嘴角抽搐,“时宴知,你知不知道海浪都没浪。”
时宴知说:“我不是浪,我是守身如玉。”
喻岁送他两字,一个拟声
词——呵呵。
知道他没事,喻岁也不打算聊了,“你还有事吗?”
时宴知说:“我想你了。”
闻言,喻岁耳尖微微发烫,心口依旧控制不住地悸动。
时宴知又问:“你想我吗?”
喻岁提醒他:“我们分开不到三小时。”
时宴知继续道:“可对我来说,一小时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都三小时没见了,你难道就不想?”
喻岁这下不止头皮发麻,还脑袋充血,“时宴知,你真是够了,能不能别这么腻歪?”
话落,时宴知顿时露出一副委屈的声音来,“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