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停钻出指缝,鲜艳艳的,地上,沙发上,都有波及。
喻岁急忙拉着时宴知去浴室,给他清洗,用冷毛巾给他冷敷。
几分钟后,鼻血止住了,喻岁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他那张帅脸,都被他折腾的不帅,鼻头是红的,人中,唇上,都有血。
狼狈中带着滑稽,
时宴知眼神幽怨地看着她。
喻岁满脸笑,一边给他擦血,一边道:“活该!”
自找的。
谁让他没事放鬼片!
时宴知也觉得自己自作自受,没事干嘛自寻苦吃。
喻岁的投怀送抱,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她这是直接给自己当头一棒。
硬是让他从逗趣中惊醒。
喻岁收手:“好了。”
时宴知鼻腔还有火辣感,口腔里也有血腥味,他拿着漱口杯漱口。
喻岁看着他用自己的漱口杯,想说让他换一个,但都忍住了,她怕自己一说出口,他立马又用怨怼的眼神看自己。
亲都亲过,她也就不再纠结他用自己漱口杯的事。
时宴知漱口,喻岁去厨房拿冰袋。
接过喻岁递过来的冰袋,一边敷着鼻梁,一边问:“电影还看吗?”
喻岁应激反应地摇头,“不看。”
时宴知说:“去睡觉。”
喻岁一眼看透他眼中情绪,“时宴知,你鼻子刚止血。”
这脑子,能不能别这么歪?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等会又用不到鼻子。”
喻岁:“……”
话毕,时宴知拉起她的手,就往卧室走。
喻岁往回拽,“等等。”
闻
言,时宴知转头看向她,喻岁道:“我有东西送给你。”
喻岁挣脱他的手,转身去拿礼物,拿着袋子走过来,递给他,“给。”
时宴知挑眉,问:“什么?”
喻岁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时宴知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是块手表,是他手表里最便宜的一块,但却是他最喜欢的一块。
俊朗上顿时堆满笑,时宴知问:“什么时候买的?”
喻岁道:“今天,喜欢吗?”
闻声,时宴知一颗心好似泡在温泉里,暖暖的。
所以,她并没有忽视自己,她还是惦记着自己。
时宴知将手和表递过去,“帮我带上。”
喻岁接表给他带上,暗扣合上的瞬间,时宴知反手扣住她手腕,往前一带,喻岁整个人就跌入他怀中。
时宴知环住她的腰,下颚抵在她肩上,低哑磁性的嗓音,在喻岁耳畔响起:“老婆,我很喜欢。”
一张嘴,热气尽数涌入她耳蜗,惹得她肌肤荡起颗粒。
送礼的人,当然希望收礼的人开心。
时宴知的反应,喻岁很满意。
时宴知单手扣在她后脑勺,一边轻抚,一边说:“老婆,晚上我不该惹你生气。”
喻岁也抬手回抱住他。
时宴知说:“我不该听韩旭耀和秦风的鬼话,都是一群不着调的家伙。”
闻言,喻岁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只觉好笑。
即便没在现场,喻岁也能想象到,秦风那一副以过来人姿态,教导时宴知怎么追认的样子。
因
为那样的他,喻岁曾经在受教秦妧时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