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也不遮掩,不要太坦诚:“这套路,你不该最了解么?你可是从小就经历。”
喻岁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他倒是厚脸皮。
其实业绩提升,好的不止路一,自己同样得益。
路一升迁,一部主管的位置确实就空缺了,她能上位当然是好事。
两人在休息区又聊了几句,看了眼墙上时钟,休息时间差不多了,二人准备进去。
期间,喻岁拿出手机,想看有没有时宴知电话,按了两下手机,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路一瞧见,问:“要打电话吗?我借你。”
喻岁摇头:“不用了。”
她就算想给时宴知打,也得记得起他电话号码才行。
手机揣兜里,喻岁继续投入工作中。这一忙,就忙到下午五点。
开车回家时,外面外面天都黑了。
回到家,喻岁第一时间就把手机充上,有电后,就是看时宴知有没有给自己打电话。
没有。
喻岁眼露诧异,还真是稀罕事啊!
解锁,调出时宴知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想了数秒,都没人接,直至电话自动挂断。
他也在忙?
喻岁也没多想,回卧室洗漱,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进厨房倒了杯水,喻岁一边喝,一边往外走,余光扫到沙发一角,安安留下的玩具时,顿步了。
时宴知不在家,安安有没有饭吃?
喻岁放下水杯,转身出门,解锁,开门,换鞋。
进屋时,喻岁才发现时宴知家里亮着灯,而没接她电话的人,
这会正坐在沙发上。
喻岁踱步走过去,绕过沙发,与时宴知对视,“你在家?怎么不接我电话?”
时宴知俊脸上,没有一点情绪波动,有的只是平静:“不想接。”
闻言,喻岁心陡然一沉,他这是什么意思?
喻岁压抑着翻腾的情绪,询问:“你腻了?”
他这么快就腻了?
男人的保质期是不是都很短暂?
时宴知瞧她蓦然白下的脸,瞬间觉得情况不对,伸手要去牵喻岁的手。
喻岁甩手避开,直勾勾睨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腻了?”
时宴知站起来,跨步站在她面前,掷地有声:“没有,我没腻。”
喻岁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一个电话打来,她打过去,他也不接。
时宴知说:“我想看你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我,我想知道自己在你心中是什么地位。”
闻言,喻岁翻搅的心,终于由悬空状落到实地。
时宴知面无表情的面庞上,浮现一丝落寞,“我太高估自己,我以为我能像个机器人一样,每天有着释放不完的热情。”
“但我发现自己好像做不到,你不搭理我的时候,我会胡思乱想,会觉得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时宴知伸手点着自己心口,苦笑:“我这里并不够强大,我也会觉得我的付出,只是一厢情愿,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只不过是我死缠烂打后的施舍。”
看着他这份委屈且难受的摸样,喻岁心里泛堵,他
不该这么不自信。
不见看见他脸上的落寞,喻岁立马辩解:“谁说你是一厢情愿?”
时宴知问:“你喜欢我吗?”
喻岁说:“不喜欢,我会跟你在一起?我闲得慌吗?”
他以为她是这么好追的?
还是以为她很随便?是个男人都会点头?
话落,时宴知唇角微微勾起,“所以,你喜欢我,你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