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将贺姝的变脸揽入眼底,她觉得很好笑。喻岁不知道,贺姝哪来的自信,觉得她做了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不是自己的东西,别惦记。
不属于自己的,别妄想。
而贺姝现在的理念就是背道而驰。
天下男人又不止时宴知一个,犯得着盯上一个名花有主,还不喜欢自己的男人?
“老婆。”
卫生间外突然响起时宴知的声音。
喻岁瞧见贺姝的面色,瞬间由暗转晴。
见状,喻岁眉梢微不可见的挑了挑,不止时宴知,就连他身边的人,都合适当戏子,个个会演戏。
她爱演,自己还没那告状的想法。
有女人喜欢时宴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可否认,他是个优秀的择偶对象。
要是没人喜欢,喻岁才觉得奇了怪。
喻岁也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女人身上,她的关注点,只会在时宴知身上,他对自己好,其它女人在他们之间,那就是空气的存在。
如果时宴知有了外心,就算自己严防死守,那也是做无用功,再则,野了心的男人,她要了做什么?
还不如趁早踹了,免得恶心自己,气死自己。
她不会为了一个变了心的男人,哭得死去活来。
喻岁错开身,径直从贺姝身边走过。
走廊上,时宴知和韩旭耀对立而站,一见到喻岁,时宴知立马褪去对韩旭耀的不耐烦,笑脸迎上去。
时宴知踱步上前,像个大型宠物狗,在喻岁身上蹭:“老婆。”
韩旭耀在几步外,满脸嫌弃到:“小岁啊,赶紧把这个酒疯子带走,这才离开没几分钟,就开始念叨你。”
人高马大的时宴知,曲着身子,没形象地挂在喻岁身上,下巴抵着喻岁肩膀,呼气吸气的气流,都落在她脖子上。
时宴知调整脑袋,侧头枕着她的肩,缠绵道:“老婆。”
“老婆……”
余光扫去,喻岁都能看见他满含深情的眼神。
喻岁被他喊得汗毛都竖起来,她不喜欢被人看热闹。
伸手拍了下他后背,喻岁说:“站好。”
话落,时宴知听话的站直身子。
从卫生间出来的贺姝,正好就瞧见这一幕,眼中控制不住地闪过一抹阴霾。
韩旭耀勾唇调笑:“我今儿才知道,你这么好驯服。”
不靠了,时宴知改牵手:“老婆,我们回家。”
饭也吃完了,这饭局确实也没了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喻岁侧头对韩旭耀道:“谢谢你的招待,也谢谢你们的礼物。”
韩旭耀道:“客气。”
时宴知拉着喻岁的手,都不再跟韩旭耀他们说一句,迈步朝外走。
贺姝问:“阿宴是有什么急事吗?怎么就走了?”
韩旭耀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笑得暧昧:“他确实有急事。”
急的泻火,这事能不着急吗?
韩旭耀猜的一点都没错,这男人还是了解男人,时宴知确实着急泻火。
出了巨风,时宴知拉着喻岁坐进车里。
一上车,时宴知就哑声对保镖说:“隔离板升起来。”
隔离板升起,前后座位瞬间被隔离成两个空间。
喻岁不解:“你是想对我说什么?”
时宴知黑眸暗色涌动,掐着她的腰,直接将人抱坐到自己腿上。
他的体温和眼神,让喻岁明白,时宴知不是要说,而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