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男人,最听话。
时宴知不去她面前碍事,喻岁穿好衣服,下床,出门,回家。
从时宴知家里出来,喻岁就瞧见走廊上有两拨人对持。见此,喻岁眸子微惊。
其中一波,喻岁认识,是时宴知身边的人,至于另一波,她就不知道了。
两方对持,端着是剑拔弩张的架势,谁要先动手,另一方就能拔刀捅人。
看见喻岁出来,时宴知的人,还在一触即发的气氛下,回头恭敬的喊她:“老板娘。”
喻岁:“……”
她怎么就成了他们的老板娘?!
哦,她想起来了,她已经和时宴知领证了!
“人已经起来了,三少可以跟我们回去了吗?”
时宴知的人说:“该回去自然就会回去,催什么催,赶着投胎?”
这个说话的寸头男,到有几分时宴知的真传——说话气人。
门外的动静自然也引起屋内时宴知的注意。
时宴知穿戴整洁的踱步出来,寸头男对面的男人,见到时宴知,立马出声:“三少,老爷子已经在家等你一晚了。”
闻言,喻岁眉梢微不可见的挑了一下,原来他们是时老爷子的人啊。
听着话,他们这群人是昨晚就来‘请人’?
时宴知看都没看男人一眼,侧身看向喻岁,“这段时间,我安排几个人在你身边。”
喻岁问:“林家那边还会动手?”
时宴知道:“以防万一。”
喻岁颔首,没有拒绝。
她到是没逞英雄,林家死了儿子,人在极度愤怒失智中,会做很多不正常的事。
有预防,总比没预防的好。
时宴知抬手揉了揉喻岁脑袋,“我先走了。”
在他走之前,喻岁又问了句:“不会有事吧?”
时宴知勾唇,饱含深意道:“不会让你以后失去性福。”
喻岁无语:“……”
他是不是不能正常聊天?不能正经说话?
剜了他一眼,喻岁输入自己密码,拉门,迈步而入,甩了时宴知一个背景。
大门将她身影遮住的那瞬间,时宴知嘴角的笑意顷刻敛起。转身,面无表情下,还淬着淡淡凉意。
时宴知走过去时,不管是时宴知的人,还是老爷子那边的人,全都自动给他让路。
屋里。
喻岁刚进去,就接到秦妧打趣的声音:“昨晚又和时宴知嗨皮了一夜?”
喻岁说:“我生理期。”
秦妧挑眉:“哦,那真是可惜了,时宴知只能看,不能吃。”
闻言,不知道想到什么,喻岁耳尖微微有些发烫。
就算是身体不便,他还是能吃上,就只不过吃得方式和以前不同而已。
秦妧问:“走廊上的两撮门神走了吗?”
喻岁说:“你也瞧见了?”
话落,秦妧白眼一翻:“我又不瞎,出门就能看见。”
视线在她身上走了一圈,喻岁想到什么,忽然笑出声,“所以,你这是因为害怕,才没走?”
秦妧脸上闪过一抹尬意,这她肯定不会承认,胡话张嘴就来:“我这人有洁癖,也晕血,不想见血。”
闻言,喻岁直接笑出声:“秦妧,你说害怕,我又不会嘲笑你。”
秦妧瞪了她一眼,咳了一声,没好气道:“知道你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