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妧昨天就发现了,但昨晚的她,心情被悲伤占据,一时给忘了。
今天再看见,秦妧就忍不住好奇了。
丝巾落下,秦妧眸子微瞪,噌的一下直起身,“你这伤怎么回事?”
秦妧下手太快,喻岁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扯掉了。
脖子上的淤青已经消散了很多,再过个几天,差不多就能好了,喻岁不想打粉遮掩,所以就继续带着丝巾。
秦妧问起,喻岁也没有隐瞒,“林宽弄得。”
话落,秦妧蹙眉:“他不是在国外吗?”
喻岁嫌睨她一眼,“你那消息一点都不准,我在吕馨的婚礼上遇到他了。”
秦妧说:“伤是婚礼上弄得?”
喻岁点头。
一想到那个浴缸,喻岁就抑制不住的头皮发麻,主要是那窒息感给她留下太强的记忆。
打女人,林宽那个杂碎,喻岁脖子上那圈伤,明显就是被掐的。
秦妧咬着牙,“等着,回头我就找我哥,让他安排人,弄死那个人渣。”
喻岁说:“他现在估计是生死未卜。”
闻言,秦妧挑眉,脸上一副‘这话怎么说’的表情。
喻岁替她解惑,“林宽今天被时宴知的人给捅了。”
话落,秦妧脸上的诧异很似明显。
喻岁把今晚发生的事跟秦妧说了,不过抹去了自己和时宴知领证的事。
反正三个月之后关系会解除,也就没有说的必要。
秦妧消化着喻岁说的哪些内容,脸上的表情,可以说用复杂来说。
原来后爸的底线,可以越来越低。
与她感同身受的秦妧,这会对喻敬文的厌恶也是攀升不少。
人性怎么能丑陋至此?
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说不要就不要,就算养条狗,也得养出感情来啊!
喻敬文真他么不是人!
秦妧知道喻岁不想她腻腻歪歪,搂着她的肩,秦妧道:“小鱼儿,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哥就是你哥,我就是你亲姐妹。”
闻声,喻岁眼中浮现温色,心中暖意再起。
所以,她还是有人在意,不是没人要,也没有被人彻底抛弃。
圈子里的消息,秦妧总是会比喻岁先知道。
十点多钟,她们得到了消息。
林宽死了。
闻讯,喻岁眸子不由瞪大。
死了?
林宽的死,喻岁第一时间就想到时宴知。
林宽死了,他会不会有事?
说实话,林宽是生还是死,喻岁一点不在意,这样的人渣,少一个,就少些危害。
喻岁起身,穿鞋,直接去了隔壁。
与此同时,时宴知也接到许帆的电话,告诉他,林宽死了。
闻言,时宴知眼中无波无澜,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话落,身后传来嘀嘀几声响,时宴知转头,门开了,熟悉的倩影涌入他视线。
时宴知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柔色,挂了电话,问:“想我了?”
喻岁:“林宽死了,你会不会有事?”
时宴知眉宇间尽是高兴,微笑道:“担心我?”
喻岁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别说这些废话。”
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严肃些?
不担心,她会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她这神情,让时宴知很似满足,脸上笑意依旧,他不急不缓道:“他死了,不会影响到我,动他的人,不是我这边的人。”
可他在包厢里不是这样说的。
时宴知解释:“林宽占着家里,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也闹出过人命,那女孩的家长就这么一个女儿,碍于权势,一直不能报复回来,我给对方提供了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