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工,这耳环上面是有金子吗?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何眉吕其实想用猥琐来形容,觉得太过挑刺,便换了个文雅的形容词。
吃完午饭回来,何眉吕发现,喻岁看着耳环的时间,比她看画板的时间都长。
有这么好看吗?
何眉吕的声音,把喻岁的魂叫了回来、
敛起嘴角弧度,喻岁表情自然,谎话张嘴就来:“我在找灵感。”
何眉吕道:“在这耳环上?”
喻岁反问:“不行?”
何眉吕缓慢地点头,表情怪异,“倒也不是不可以。”
喻岁说:“去处理你手中的活,明天我们要去东晟。”
何眉吕道:“时总不是还在国外出差么。”
喻岁道:“已经回来了。”
何眉吕问:“你怎么知道?”
“……”脑子一圈,喻岁张嘴就来,“嗯,那什么,东晟的负责人,中午吃饭的时候,通知的我。”
何眉吕点头,表示知道了。
余光撇着转过头去的何眉吕,她暗自吐了口浊气。视线再次落在那枚耳环上,眸光闪了闪。
礼盒收起来,装进包包里。
临近晚上下班点,喻岁忽然紧张起来。
时间一到,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喻岁惊了一下。
轻咳一声,喻岁划开接通键,“喂。”
时宴知低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了,出来就能看见。”
喻岁眼珠子晃了晃:“我自己开车来的。”
时宴知说:“你的车,我已经让人开回去了。”
喻岁猛地坐直身体:“你哪来我的车钥匙?”
时宴知坦荡道:“去你家拿的备用钥匙。”
喻岁说:“你又去当贼了?”
时宴知道:“我想安安了。”
“……”
此安安,非彼安安。
喻岁转移话题:“车你别停我们公司门口,找个远一点,偏僻一点的地方。”
去东晟上班,结果和东晟老板搅和到一起,好说不好听。
时宴知知道她什么想法,也没拒绝,重新找了个地方。怕喻岁找不到,还给她发了个定位。
时宴知低头回复邮件的功夫,副驾驶的门被拉开,下一秒,喻岁弯腰钻进来。
一上车,喻岁就催促道:“走。”
放下手机,眉梢微挑,时宴知唇角勾起,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道:“你这样子,好像我们是地下工作者,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喻岁系上安全带,理所当然道:“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能见光。”
闻声,时宴知也不反驳。
时宴知一路驱车回家,喻岁前脚刚进去,后脚就被时宴知压在鞋柜上。
后腰抵着鞋柜,喻岁问:“你干嘛?”
时宴知揽着她的腰,伏下身子,压低嗓音,饱含深意道:“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喻岁扭着身子,“天都还没黑!”
时宴知道:“谁告诉你,这事只有晚上可以做?”
话落,时宴知直接将人扛在肩上,直接往卧室方向走。
“喵——”
安安看了他们半天了,怎么没一个来撸猫的?
它还等着他们排队呢。
时宴知一个嫌弃的眼神扫过去,“一边呆着去。”
“喵——”
猫声顿时萎了。
啪的一声,卧室大门被关上。
算了,它自己再去躺会。
时宴知把人丢在床上,柔软的床垫,连带喻岁跌落的身体都跟着弹了弹。
时宴知两步并作一步,来到窗前,关上窗帘,遮阴的窗帘,顿时让卧室陷入黑暗中。
回到床上,时宴知覆在喻岁身上,暗哑的声音在卧室响起:“这不就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