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冷酷无情的将他拒之门外。
时宴知垂眸看了眼手中外卖,无奈的笑了笑,虽不留他吃饭,但也没让他饿肚子,这是个好兆头。
喻岁洗手上桌,独自一人享受晚餐。
饭吃到一半,喻岁接到秦妧的电话,是喊她出去吃饭。
秦妧:“在哪?”
喻岁:“家。”
秦妧道:“出来吃饭。”
喻岁道:“不去,家里饭已经做好了。”
秦妧说:“你不才下班,这么快就做好饭?”
喻岁道:“不是我做的。”
秦妧问:“谁?”
喻岁如实道:“时宴知。”
秦妧闻声惊叹:“时宴知还会做饭?!”
喻岁不以为然道:“为什么不会?手长着又不是摆设。”
啧了一声,秦妧幽幽道:“小鱼儿,你嘴里怎么有股味儿。”
喻岁闻言一顿,她嘴里有什么味能让她隔着电话也闻到。
“一股子炫耀味!”秦妧戏谑道:“你知不知道你那语气,就像在炫耀自己男人有多厉害一样。”
喻岁怔住,眼尾微挑,“你是不是戏演多了,想象力特别丰富?”
秦妧不理她嘴硬,玩味道:“你们也别在继续当什么床友,两单身汉,凑合着在一起,互相慰籍得了。”
喻岁白眼一翻,“吃你饭去,话多。”
秦妧调笑道:“得嘞,你慢慢享受爱心晚餐吧,我就不打扰了。”
挂了电话,手机放桌上。
夹了只蒜蓉虾进嘴,喻岁咀嚼了两下,忽然顿住,摸了下嘴角,她居然在……笑!
自己为什么要笑?
喻岁立马敛起嘴角弧度,她不想谈恋爱,这种关系不挺好的。
她不用负责,他也不用负责。
时宴知想当个称职的后厨工作者,准备去喻岁家里刷碗,结果她把门反锁了,时宴知进不去。
喻岁就知道他会再进来,所以提前留了一手。
次日。
喻岁出门上班,和门口守着的时宴知遇上。
挑眉,喻岁道:“我不坐你的车。”
她怎么会随他的意。
时宴知道:“我是要跟你说,车我已经让人补好胎,你不用再叫人来拖车。”
喻岁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重新开了门,进屋那车钥匙。
再次拿钥匙出门,发现时宴知还站在门口,喻岁说:“你还不走。”
时宴知道:“等你送我去公司。”
喻岁:“……”
什么意思,这是她不上他的车,改他上自己的车?
喻岁挖苦道:“怎么,你车也爆胎了?”
时宴知直言:“没爆,我几个小时后要出国一趟,要出差一个星期,我想多和你待一会。“
这回答,多少有让喻岁心悸。
喻岁不自觉地会拿时宴知和楚云作比较,所实话,如果选伴侣,时宴知真要比楚云称职一些。
抛开其他不说,楚云对她也不错,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但细节方面,时宴知明显要更胜一筹。
他会在意自己的喜与厌,会在意自己情绪变化,不像楚云,遇事后,他会考量,平衡,在这其中选一个平衡点。
而时宴知不是,他是无条件地站在自己身边。
女人都是感性的,不管对错,在自己受委屈的那一刻,都希望有人给自己撑腰,站台。
时宴知他做到了。
喻岁也没拒绝,径直朝电梯方向走。
她虽然没说好,但时宴知懂了,她这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