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半个月的亲密,时宴知的热情如洪水决堤,迸涌而出。
喻岁也体会到禁食的男人有多恐怖,一场欢愉,她觉得自己小命都要丢时宴知手里。
情事结束,喻岁已经累的睁不开眼。
时宴知侧身躺在她身侧,单手撑着脑袋,右手搭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替她揉捏着,声音餍足,神情舒畅,“还撑吗?”
喻岁闭眼喘息,她白皙的肌肤染着一层绯色,如完全绽放的桃花。
娇艳,好看。
撑?
她肚子里的那些存货,现在是完完全全消化完。
睁眼,看着头顶天花板,脑袋微偏,视线落在时宴知身上,红唇轻启,“你以前也这样?”
闻声一顿,时宴知眉梢微挑,问:“什么?”
喻岁开口:“急色。”
时宴知手指很有规律的替她按摩腰间酸楚,他说:“以前不知肉有多香。”
这下换喻岁有些懵,“嗯?什么意思?”
时宴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
喻岁眼底满是不相信。
时宴知说:“怎么,不相信?”
喻岁视线在他身上划过,“你这技术……”
一看就不是生瓜蛋子啊。
时宴知自傲道:“我生来聪明,无师自通。”
话落,时宴知唇角微勾,痞邪道:“技术是不是很好,快乐吗?”
“……”
他就正经不过三秒。
不过这话题,让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正经起来。
喻岁完全不接腔,岔开话题:“你是不是该走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肉足饭饱,他该打道回府了。
话落,时宴知按摩的手顿了下,也就一秒的功夫,随即便恢复正常,薄唇一张,“喻岁,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你这渣女属性?”
喻岁侧眸,挑衅道:“接受不了?你要不能接受,那就换下一家。”
时宴知眼底含笑,“我这人口味专一,也钟情,吃定一家,就会吃一辈子。”
喻岁不以为然道:“别把话说满了,再好吃的东西,也不可能吃一辈子。”
时宴知黑眸蕴着几分深情,他说:“能不能,不试怎么知道?”
话落,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改为环,手臂一捞,时宴知直接将喻岁揽入怀中。
下颚抵在她头顶,时宴知低哑的声音响起,“我今晚不走。”
喻岁视线里,是时宴知平直的锁骨,“你想留宿?”
时宴知道:“不可以?”
喻岁说:“合格的p友,是不该越界的。”
话落,时宴知往后退了一寸,垂眸,目光相触,他无赖道:“我可从来就没想过当个合格的p友。”
他只想当她男人。
后面的话,时宴知虽然没说,但喻岁品读出来了。
话题是她挑起来的,但她却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打算。
喻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睡了。”
说完,闭了眼,不在管他。
时宴知眸色幽深的看着怀中人,神色晦暗。
视线闭上,其它感官就变得很敏感,喻岁能清晰感觉到时宴知在看自己。
几分钟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时宴知起床了。
几秒后,她听到卧室门开了,又关了。
喻岁缓缓睁开眼,漆黑的夜里,她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