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回头,女人跌倒在地,脸煞白一片。
见状,喻岁心下微跳,随即叫人送女人去看医生。
没多久,付逸就被推了出来,送进vip病房。
时宴知说:“人没事了,你回去躺着吧。”
喻岁也没说留下,付逸现在还是昏迷的,她纵使有无数问题要问,也得人醒了再说。
回到病房没多久,明川出现了。
喻岁感激道:“谢谢你帮我找到人。”
明川说:“不用谢,拿钱办事。”
喻岁道:“给我你的卡号,我把钱打你银行卡上。”
明川丝毫不客气,把卡号给了喻岁。
而后视线转移到时宴知身上,后者对喻岁说:“你先休息,我一会过来陪你。”
说着就跟明川出了病房。
安全通道里,时宴知和明川一人叼着一根烟,后者斜他:“没想到你还是个见色忘义的。”
有了女人就把兄弟给忘了,丢下他去处理那些破事。
时宴知说得不要太坦荡,“有了色,我还要义做什么?”
“……”明川咬着烟头,睨着时宴知,满脸写满嫌弃。
明川受不了他这股子骚劲,直说:“人我已经审了,买家是喻敬文。”
闻言,时宴知脸上不见丝毫诧异,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明川说:“要跟她说吗?”
说着,他扬着下巴朝喻岁病房的方向比划。
时宴知抽了口烟,白烟从嘴里溢出:“不用。”
明川道:“瞒着?”
眼皮掀起,时宴知说:“她已经猜到了。”
他不过是帮她确认一下。
闻声,明川眉梢微挑,“那群人怎么办?”
时宴知眸中闪过凌厉,阴冷道:“哪来的送哪去。”
干他们哪一行的,时宴知的这话,就是给他们判了刑,事业的刑,人命的刑。
又和明川聊了几句,抽完一根烟,明川出了医院,时宴知转身进了病房。
病房中,喻岁并没休息,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眺望远方。
时宴知来到喻岁身边,“不是让你躺着休息。”
喻岁说:“我不困。”
时宴知道:“我是让你补觉吗?”
话落,喻岁视线从窗外收回,侧头看向时宴知,她问:“是我爸的人对吧?”
时宴知黑眸深邃,薄唇一张,他道:“喻岁,我说了,为了不在乎你的难过,是最傻的。”
果然是她爸安排的人。
喻岁眼底是抑制不住的讥嗤和悲伤。
他真是她的好父亲!
对喻敬文,喻岁真的是彻彻底底失望,不再抱有幻想。
“你……”
时宴知刚张嘴,喻岁便出声打断:“时宴知,我想休息,你能出去吗?”
此时,她什么都不想说,只想一个人待着。
看着周身弥漫着悲戚的喻岁,他眸色很深,沉沉看她一眼,不在多言,将空间让给她。
房门合上的瞬间,一滴泪从喻岁眼角坠落,她抬手,平静地抹掉,好似刚才的那滴泪是意外出现。
出了房间的时宴知并没离开,而是守在门外。
这一守,就守到天黑。
后半夜,病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不要!”
闻声,时宴知脸色一变,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