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来了,还不止一人。
明川靠在墙上,斜睨了眼喻岁“看来有人不想他去看医啊。”
喻岁脸沉了,心同样也沉了。
时宴知握住喻岁手腕,将人扯到身后,他侧头问女人,“你家有后门吗?”
女人从他们脸上,已经门外的声音辨别出,来者不善,她立马点头:“有。”
时宴知垂眸跟喻岁说:“你们从后门先走。”
喻岁看着时宴知和明川,开口:“那你……”
时宴知说:“我随后就来。”
说完,时宴知直接将喻岁推向付逸那边,吐出一个字,“走。”
喻岁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知晓自己留下来也只是拖累,跟付逸他们先从后门离开。
熟悉地形的女人带着他们从后门溜了,才出去,喻岁就听到屋里传来打斗声,抿着红唇,神情凝重,和女人架着付逸跨步往外。
屋内,明川叼着烟,挑眉道:“怎么分?”
时宴知一边解着脖间衬衣扣,一边说:“三七分。”
明川道:“你七,我三?”
时宴知散开碍事的衬衣,露出他平直的锁骨,邪气道:“是你七。”
“靠!”明川直接骂了句国粹,“这可不是我的债。”
时宴知说:“我受伤了,她会心疼。”
明川嗤声嘲讽:“你是出门没带脸?”
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时宴知唇角轻扯,满眼的炫耀,眼尾掀起,落在门口的目光凌厉而犀利,薄唇一张,“速战速决。”
付逸脸色煞白,气息粗喘,即使精神紧绷地赶路,喻岁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喻岁神色沉重,“你再忍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付逸呼吸很沉,咬着牙:“我没事。”
有个本地人,他们很快就来到出路口,喻岁和女人将付逸扶上车,三人前后脚一同上车。
喻岁启动车子,驶离港口。
可离开港口后,喻岁悬着的心依然没落下,因为她很快就发现,他们被人盯上了。
透过后视镜,喻岁瞧着紧追不舍的车辆,脸色相当的不好。
紧握放向盘的手,掌心里都是汗,喻岁绷着脸,踩下油门,提快车速,想将对方甩开。
车子路过十字路口,喻岁发现前方有逆向而来的车辆,朝她驶来,眸子猛地瞪大,喻岁立马脚踩刹车,猛打方向盘。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喻岁刚避开障碍物,车屁股陡然被撞,车子被撞地往前冲。
惯力之下,喻岁胸口撞上坚硬的方向盘,疼得她五官蹙起。后座的付逸他们,已经被甩下车位,滚落在前后坐椅间。
喻岁捂着胸口坐直,余光一扫,就看见四五个男人手持铁棍,凶神恶煞地朝他们走来。
她心慌如麻,想要再次启动车子,可怎么发动,汽车都毫无反应。
喻岁眼睁睁看着铁棍砸下,哐哐几声响,车子都被砸的晃动两下。
坚韧的车窗终究是抵不住铁棍地重击,哗啦一声响,玻璃如蜘蛛网劈裂一般,四分五裂。
地上,车内,都是玻璃碎片。
车外的歹人,直接拉开车门,将他们从车里拽出来。
来人根本不跟他们废话,喻岁看着他们抡起棍子,就要往付逸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