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人摸狗样,这脑子,喻岁瞧着不怎么好使,总说些让人觉得好笑的事。
楚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岁。”
喻岁闻声回头,她神色如常的来到楚母面前。“您试好了?”
楚母说:“我瞧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
喻岁求之不得。
楚母挑中的那些衣服,喻岁全部买单。
与店里的董美芹他们打了招呼,便先离开。
董美芹站在时宴知身边,目光追随楚母和喻岁离去的方法,准确的说,是喻岁的方向。
收回视线,董美芹侧头问时宴知:“你想好了?”
店内不能抽烟,时宴知嘴里咬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咬牙咀嚼,颇显燥意。
时宴知沉声:“那本就属于我。”
董美芹说:“你爸可不想看见这样的场面。”
舅甥争一女,道德伦理在时毅丰这里就过不了关,他这人最要面子,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为了虚伪的和平,将她儿子派遣出国,一走就是十年!
话落,时宴知唇角勾起,脸上荡起嘲讽的笑意,嗤声道:“我用得着在意他的感受?”
董美芹出声:“你想做什么,妈不管,我只要你还活着!”
时宴知眸色幽深,说了句:“我现在二十八,不是十八。”
他在告诉董美芹,他不是曾经那个任人摆布的毛头小子。
闻言,董美芹眸中闪过心疼和狠厉。
时毅丰他对不起他们母子!
出了品牌店,喻岁问楚母:“您还逛吗?”
楚母道:“不逛了,去吃午饭。”
二人去了家日式料理店,吃饭的时候,楚母随意说起:“刚刚在店里,你和宴知在聊什么?”
喻岁神色如常,脸上不见任何异样,她说:“聊些工作上的事。”
楚母不着痕迹地观察她,微笑道:“你们还挺有缘的,工作都能遇到一起。”
喻岁看见了楚母眼中的防备和警觉,吃了块刺青,给予解释:“都是两家公司的生意往来,我这个打工的,都是听老板安排,我也是去了才知道对家的老板是时先生。”
楚母说:“小岁,你这工作,还准备做多久?”
喻岁知道她这话不单单问她,东晟的项目做多久,主要是问她现在的工作想干多久。
喻岁又夹了块寿司,逛了几个小时,她还挺饿的,食物咽下去,她道:“阿楚没跟您说,我没有辞职的打算,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楚母问:“你爸没让你回自己公司上班?”
喻岁:“伯母,我大学学得是设计,不是管理,我爸的公司,现在也用不着我操心。”
楚母笑说:“你爸也是宠你,你想做什么,他都让你做。”
宠吗?
喻岁抿着唇,笑而不语。
楚母点了瓶清酒,让她喝。
喻岁说:“伯母,我开车来的。”
楚母道:“没事,等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话都这样说,喻岁也不好拒绝。
两人小酌了一瓶清酒,饭刚吃完,楚云电话来了,他是打给的楚母。
楚母笑吟吟地看向喻岁,打趣道:“你的专属司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