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说得好听，但归根结底还是在质疑秦霂渔的成绩。
夫子看了秦霂渔一眼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秦霂渔站起身，模样十分沉稳。
“我认为自己得到第二名实至名归。”
此话一出，房间内立刻响起更大的议论声，显然大家都认为她的话太过狂妄。
夫子倒是没有露出异样的神情，她考出这样的成绩的确是有底气说出这种话，如果不是因为她只有炼气一层，这次的第一名一定是她的。
“都安静。”夫子抬手制止了众人继续议论，终于不再卖关子，揭晓了秦霂渔取得第二名的原因。
“秦霂渔之所以能排名第二是因为她参加的炼丹、阵法、符箓三项考核都取得了第一名的成绩。”
房内突然一静，显然这个成绩将大家都震住了。
他们都没想到秦霂渔竟然考了这么多门，而且考得很好，这根本就是学霸碾压啊……要知道他们光提升自己的境界都已经十分辛苦了，如果不是万极宗强制要求，他们根本就没有余力来学其他东西。
“现在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夫子摸着胡须，环视了众人一圈。
所有人都心虚地低下头，不敢说话。
只有方思甜还不死心，站起身，提议道：“夫子，不知能不能公开秦霂渔的试卷，让大家观摩一下？”
夫子的目光落在方思甜身上，被紧盯住的方思甜虽然有些心虚，但依旧不愿改口。
她就是不愿承认秦霂渔比自己强那么多，誓要抓出点纰漏来。
看着这种不思进取，只知道抓旁人错处的弟子，夫子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并在心里记上一笔。
不过面上夫子并没有显露出分毫，只是一脸冷淡地点头：“可以。”
见夫子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方思甜的心一下子就凉了，这就意味着秦霂渔考得肯定没有问题。
夫子不再理会脸色煞白的方思甜，接着报出了第一名的名字——不出意外是戚柏山。
虽然戚柏山得了本次月考的第一名，但他的风头已经完全被秦霂渔所掩盖，幸好他也是个心宽的，一心只追求变得更强，并不在意这种虚名。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夫子们不只张贴出了所有参加考试的弟子的成绩，还将秦霂渔的三门试卷贴出来后，整个传道宫都在讨论这个深藏不露的师妹。
虽然还有人在说酸话，认为她实力不济，只能专注杂学，但佩服她的人更多。
上完一天课，柳茵跟着秦霂渔一起走出传道宫时，还一脸兴奋。
和这么聪明的人合作，柳茵也忍不住自得起自己的眼光好。
“你瞧见方思甜那脸色了吗？哈哈哈。”柳茵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这打脸的感觉太爽了。
“跳梁小丑，不必继续理会。”
秦霂渔完全没有将方思甜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之前她在外造谣败坏她的名声，她根本就不会理会她。
瞧见秦霂渔这荣辱不惊的模样，柳茵也收敛起自己的心思，决定好好像她学习。
只有自己变得更好更强大，才没有人敢来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