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说,“你以为我的名字是恬恬?”
魏迟咬着唇没有接话。
黎稚恬想起往事就很想笑,所以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带着笑意的:“你不是说我的声音是甜系的么,我想着以后你也可以叫我恬恬,所以落款是一个‘恬’字。我也是才知道我们年级还有个叫田恬的女生,这不是巧了么。”
说到此处,她又转脸问魏蔚:“你哥当年是怎么跟你形容那个给他写情书的女生?”
“长头发,瓜子脸,瘦瘦
的……”魏蔚没太听懂嫂嫂说的话,但这个问题他会,所以就老实地回答了。
“那确实不能怪你。”黎稚恬笑着说,“符合这三个条件的女生一个年级里没有100人也有200人吧,得亏你还真打听出一个叫田恬的,不容易啊。”
魏蔚也觉得自己很辛苦,要不是他交友广泛,还真的不容易锁定目标!
黎稚恬大致已经拼凑出了当年事情的全貌:她写信向魏迟表白,他的反应既不是接受也不是拒绝,而是让魏蔚打听一下她的名声如何,但因为她没告诉过魏迟自己的名字,而同学们都叫她恬恬,魏迟便误以为她的名字就叫“恬恬”。魏蔚得到了错误的信息,于是打听出来“田恬男友换很快”的事,魏迟误以为“恬恬是海后,自己只是她新看上的一条鱼”,从此再也不理“恬恬”了。
谁能想到,一个误会,竟让他们错过了十年光阴。
“还好我当时署名只有一个‘恬’字,那是救我一条狗命的决定。”黎稚恬淡淡地说,“你丢了我写的信,你们班的人却捡起来看了,然后全年级传阅,幸好我留的不是全名,不然当年我就在未央社死了。”
“我没有丢!”魏迟激动地解释道。
他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当年的事是一个大乌龙,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会为自己找借口,但他没做的事,他必须说清楚:“信我夹在书里面,在我生病请假期
间,有人擅自拿我的书用,信是这样被看到,然后传播开的。”
【老师要求给小朋友的校服写名字,我刚好有名牌,就给缝上去,结果我扎了左手扎右手,现在包着创可贴打字……我果然是个手残,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