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来这里还是小时候来玩水,那时候一到夏天,来河滩上纳凉的人就特别多,谁能想到,十几年后它会成为本市最贵的住宅区。”黎稚恬感慨地说,“以前全市人民都可以免费来玩水,现在只有住在这里的人有资格玩咯。”
江景房在桃花半岛面前都是弟弟,这里的居民:坐拥三江水。
魏迟:“小区离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近,为了防止涨水的时候水位高过小区,当时有进行填岛,桩基也筑建得非常高,远看小区似在江上,实际上我们所在的位置比历史最高水位还要高出好几米。这里的居民跟大家一样:只能欣赏江水。”
既然来到了这样的小区,黎稚恬也有了心理准备,想来魏迟家非富即贵,但,好在她做生意的这些年,也接触过不少有钱人,和富人相处的经验还是很多的。
事到临头,她只能告诉自己:遇事不要慌,懂的就聊,不懂的不装!
她正在沉思,车突然停住,且是一个急刹,以至于她控制不住地往前冲了去。
“你没事吧?”魏迟担心地问。
“没事。”黎稚恬还系着安全带,有惊无险,“怎么了?有狗突然跑到路上来了吗?”
进小区以后他车开得很慢,都还需要紧急刹车,肯定是有人遛狗不牵绳,狗子乱跑把魏迟给吓到了。
黎稚恬解开安全带,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富人”遛狗不牵绳,这种“跟对方讲道理”的事就交给她做吧!
“等下。”魏迟一手按住了她说,“你别下车,我来解决。”
“什么?”黎稚恬闻言就感觉更不好了,“你撞到人家的狗了?”
她第一次来魏迟家,连他家的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先见血了?
中国人都是按需迷信的,她平时一点都不迷信,但是在这种大事关头,总觉见血不是个好兆头,但是,转念一想,红色是喜庆的颜色,见血怎么就不能是红红火火的好兆头呢?
魏迟不知道她说的“狗”是哪里联想到的,他还没说话,就有人在敲他的车窗,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黎稚恬觉得逃避就不是办法,如果真的把人家的狗撞伤了,那该讲理讲理,该赔钱赔钱,躲在车上,问题是永远解决不了的。
于是她超有气势地下车,刚才那点时间,已经足够她准备好了三个辩论的角度,气场全开地准备全力以赴,为“我方”辩护,结果她一下车就看傻眼了。
她同时发现了两件事:一,这人好眼熟;二,地上没有狗。
没有小动物受到伤害是应该感到高兴,但是看到齐悦她可高兴不起来。
魏迟也赶着下了车。
此刻的站位非常微妙,三个人就那么自然有巧合地站成了一个三角形。
两个女生看到对方的第一反应都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黎稚恬率先出击:“我当然是被邀请来的!”
齐悦不甘示弱:“我也是被邀请来的。”
黎稚恬看向魏迟的眼神就像“小李的飞刀”一样“唰唰唰”地射了出去。
“我没有,不是我邀请的!”魏迟马上澄清,“我已经很久都没跟她联系过了!”
“是冯阿姨邀请我来做客。”齐悦一脸骄傲地说,“哦~你大概还不知道冯阿姨是谁吧?她就是魏迟的妈咪,她是看着我长大的阿姨,我们的关系就像亲生母女一样亲密~”
齐悦想要表达的是她和未来婆婆的关系相处得非常融洽,再无黎稚恬可插入的地方。
黎稚恬的脑子转得多快啊,舌头更快,跟她吵,至少别想讨着好:“难怪你叫魏迟哥哥,原来你真是他的便宜妹妹。”
“我可贵着呢。”齐悦故意把她拿着的爱马仕铂金包拿得更高了一些,骄傲地说,“这只包是冯阿姨才送给我的,我还是第一次拿它来配衣服~”
黎稚恬是会因为父亲欠下百万高利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