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他这么在意她说“后悔”的话?
她心里都乐坏了,嘴却还是倔强:“我不说。”
魏迟谆谆善诱道:“要说真话,说谎的孩子鼻子会变长。”
黎稚恬故意摸了摸鼻子说:“没变长,说明我说的是真话:你,脾气差,还难哄。”
魏迟点头,爽快地说:“懂了。”
黎稚恬见他忽然起身,高挑的身体挡住了光,还没想明白他要干嘛,她就已经离开沙发了。
“哇!”她吓得叫出了声,一手撑着他的肩膀,一手抓住了他背上的衣服。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是怎么把自己扛起来的,但是这高度:她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你……”她无奈地说,“胳膊不是骨折过吗?不要这么乱来好吗?我看着不瘦,实际上也重,你搞这些高难度动作,要是旧伤复发了可怎么办?”
“胳膊要是没骨折过我就不会用扛的,完全可以抱起你。”
魏迟也不是全然不顾后果,这是他思考后的选择,倒是她,实在是太爱操心了,以至于无法放松地享受此刻:您点的举高高,请查收。
黎稚恬晕头晕脑地经历了“被男朋友霸气地扛进卧室”这件事,心情复杂。
魏迟可是跟她坐在一张床上想的都是怎样守身如玉的奇男子,她做梦都没梦到过他主动,而且还主动得如此凶猛:就很意外。
她乖巧地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他,内心充满了声音:你想对我做什么禽兽之事?不用犹豫,来吧!
魏迟揉了揉半干的头发,他真的觉得这款洗发水挺香的,但她好像嗅觉失灵了一样,都没有发现。
于是坐在她身边,倾身又靠过去一些,挨着她的脸又问一次:“香吗?”
黎稚恬:???
她悟了,她终于懂了,魏迟说的“真香”,是单纯的字面意义上的真!香!
黎稚恬伸手揉了揉湿滑的头发,一脸的生无可恋,毫无感情地说:“香,香死了谁。”
她就不该对魏迟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一个说得出“你要允许有人对男女之事没有兴趣”的男人,他不可能突然就化身为狼,把她酱酱酿酿了。
【我以前有个外号叫“小黄鱼”,因为老被审核大大驳回,说涉黄,后来我就学乖了,3年没被驳回过的我,已经彻底不会写H啦!(是谁的眼泪在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