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怕痛星人”来说,被多捏一秒都是一种酷刑,黎稚恬痛得放下豪言:“你这辈子不娶我是不可能收场的了,告诉你!”
魏迟可算是被她吼清醒了,放开她的同时说:“那足疗师岂不是男人的理想职业:拥有佳丽三千不是梦。
黎稚恬都没想到;还能从这个角度反驳呢?
她开始耍赖:“我不管,反正你摸了就得负责,这事儿放哪儿说都是我占理!”
“行,你占理。”魏迟不与她争辩,起身抓住了她的输液瓶,还看了眼她的手:还好没回血,也没肿。
他把输液瓶挂回滑道上,她又只能回床上:“你刚刚做什么梦了?一直嗯嗯啊啊的,好像很难受啊。”
魏迟想也不想就说:“忘记了。”
“白天睡觉就是容易被梦魇住,尤其是天气好的时候,我有次才夸张,都能听见我弟在叫我,但就是醒不过来。”黎稚恬现在说起来都还心有余悸,“你刚刚手放在心口上,可能压到心脏了,然后反应在梦里就是恐怖的事,侧睡应该能避免这个问题。”
她的关心魏迟心领了,但他的问题不是侧睡能解决的。
他去洗手,顺便洗脸清醒一下,脸都洗到一半了忽然想到:刚摸了她的脚,现在又摸自己的脸……
不过她的脚长得蛮好看,瞬间就不是那么介意了。
他出来看了眼时间问:“午饭想吃什么?”
“都可以啊,随便叫个外卖好了,我当下的主要任务是养胃,不能吃多,也不能饿着。”
“吃鱼可以吗?”
“好啊。”
怎么就聊到吃午饭的事了?
黎稚恬有些不解地问:“你不走啊?”
她以为他来医院是为跟自己道个别,结果却不见他提要走的事,她倒是希望他不走呢,现实吗?
魏迟正在选餐的手顿住了,望着她说:“你赶我走?”
“没有,不是,你不要冤枉我,那只是一个单纯的疑问句!”黎稚恬着急解释,能说会道的一张嘴都要瓢了。
魏迟悠悠地问:“不单纯的疑问句是什么样的?”
黎稚恬表示:被对方问倒的感觉原来如此窒息!他不是个学渣吗?为什么对文字意外的敏感?我以后要是跟他吵架,能吵赢吗?我“无敌吵架王”的称号不会折在他手上吧?!
魏迟忽然问:“你爸经营的豆捞店叫什么?”
“御膳滋味坊。”黎稚恬正是内心交战最激烈的时候,闻言想都没想就说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问:“你问这个干嘛?”
“你不是想吃豆捞?”魏迟行事简单明了,“那就吃。”
虽然黎稚恬真的很想谢谢他照顾老爸的生意,但是:“人家没有开通外卖服务,叫不到的,只能去店里吃。”
再说了,豆捞吃的就是个环境、摆盘、现煮现吃,外卖就得打包,那不就变成食材高级的麻辣烫了吗?格调降了300个档次好不啦!
魏迟表示:去店里吃不就让你们见到面了吗?怎么可能让你如愿。
他轻松地说:“小事情。”
黎稚恬见他起身出去了,以为他是去豆捞店打包菜回来吃,着急地想要追上去阻止:奈何输液管限制了她的自由。
正着急呢,就听见了魏迟说话的声音:原来没走!
“你好。请问可以送餐吗?没有这项服务没关系,让你们的负责人接电话,我跟他谈一下服务费的问题。”
黎稚恬耳朵都竖起来了:负责人?那不就是陆修?
安静了一会儿又听见魏迟说:“打包的钱和送餐人员耽搁的工作时间都可以算进服务费里面。”
“好,没问题,可以接受。我再多给15%的服务费。”
然后就听见魏迟在点餐了,她一口咬住自己的嘴唇防止叫出声:这就是传说中的钞能力吧!我不管你有没有外送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