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披在肩上就走:给你个白眼自己体会。
南斐追上去问:“媳妇儿心情不好?跟我说啊,我帮你解决!”
黎稚恬停下脚步,指着他警告道:“再乱叫!”
“早晚的事,我只是提前享受自己的权利。”南斐嬉皮笑脸,“不过我俩年纪都不小了,你什么时候才想结婚?”
“我随时都想结婚,但对象不是你。”
陆修一直没走,直到听见这句,才满意地离开。
黎稚恬很清楚自己的酒量,她能喝,但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花钱雇人帮她喝,那个人就是陆修。
今晚上这样的量,于他二人而言就是“洒洒水”啦,两个人现在都很清醒。
南斐挡着电梯不让她上,厚着脸皮说:“我等你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陪我吃个宵夜。”
黎稚恬无情拒绝:“我不吃宵夜。”
“我吃。我请你喝饮料。”
“我买得起,不用你请。”
南斐咬着后牙槽,一脸怨念地看着她,眼睛里就写着“委屈”二字。
黎稚恬真的服了:“你一个180斤1米8几的壮汉在这里装什么可怜!你一点都不可怜甚至还有点讨打!”
南斐笑得胸肌都在颤抖,笑嘻嘻地伸脸过去:“给你随便打。”
黎稚恬大无语:“这么奇怪的要求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不生气了?”
“跟你?犯得着吗?”
黎稚恬实在是没办法真的生他的气,因为他们太熟了。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从小学到高中念的都是同一所学校,若不是她读的大学分数太高且没有体育系,南斐绝对会跟她念同一所大学。
南斐家有很多生意,养殖娃娃鱼只是其中一样,而且是黎耀光非要跟南家合作,原本说的是,大家都是老乡,肥水不流外人田,看似是南家得利,实际上后来变成了,大家这么熟,钱不用结算得那么频繁,所以长期处于欠南家货款的状态。
本来只是钱的事,哪曾想,黎耀光看上了南家的条件,话里话外就透露着希望两个小孩子在一起的意思。
本来南斐就喜欢黎稚恬,有了“老丈人”撑腰,更是连“媳妇儿”都叫上了。
黎稚恬只当他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最不喜欢他乱叫自己,他明知道还故意逗她,幼稚得像个小学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