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遮拦的。”
申时宴笑着问:“我只在夫人面前任性,这也不成?”
薛锦柔无言以对。
他从前在她眼里,是少年老成,端得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如今成了婚,有了两个孩子,却越活越年轻了。
薛锦柔听到落落在外间缠着奶娘说话的小奶音,有点不放心,提醒道:“小孩子心思最敏感了,待会你得去同她解释才好,别让她多想。”
申时宴饶有信心地说:“你放心,我平日里对你多好,她都看在眼里呢,怎么会多想。”
“你倒是一点也不谦虚。”薛锦柔扬眉道。
过了半月,雪停了,虽然天气依旧很冷,但落落已经迫不及待地
要父亲带她出去骑大马。
这孩子和她母亲一样,都是坐不住的性子,即便是被冰雪困在家中,也一定要找点事做才好。
父女俩午后牵着马离开了悠游园,薛锦柔则在家里陪安安做针线。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园外传来马儿的蹄叫声,薛锦柔以为是丈夫和女儿回来了,抱着安安出去迎他们,谁成想,竟看见一年未见的申时灵出现在门外。
“怎么?不认得我了?发什么呆呢?”
薛锦柔回过神,浅笑道:“我以为你要等开春天气转暖了才过来呢,快进来吧。”
“我二哥呢,怎么不见人?”申时灵四处张望。
薛锦柔道:“他带落落去骑马了,一会儿就回来。”她牵过时灵的手,领着她进屋,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给外甥做好的宝蓝色小袍子拿出来。
“这是我给昊儿做的衣裳,等他满一岁就差不多能穿了,好看么?”
申时灵笑着说:“好看。你倒是悠闲,这么快就给昊儿做好衣裳了,瞧我这两手空空的,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能来就是最好的。”薛锦柔让丫环上了茶点,拉着申时灵在罗汉床上坐下。
一坐下来,申时灵就忽然察觉到气氛有些变化,她扭头往门口看了一眼,问:“安安呢?怎么也不让人抱过来给我瞧瞧?”
薛锦柔握住她的手,浅笑着说:“先等会儿,趁着时宴和落落还没回来,我先问你一些事情。”
申时灵看着薛锦柔
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