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多保重身体。”
“等等。”宋氏抬头看向申时灵,眼珠子上下转了转。
申时灵问道:“侯夫人还有何事?”
“你......”宋氏斟酌了片刻,问:“我那个逆子,是何时去你家找你的?”
申时灵回答道:“大约不到一个月前吧。”
“一个月......”宋氏犹疑了片刻,以扇掩口清了清嗓子,道:“我听说,你前几日才与丈夫和离?”
申时灵冷着脸,往前走了一步,说:“请侯夫人放心,我和离,与世子爷没有半分关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宋氏一面忌惮申时灵内阁首辅妹妹的身份,一面又忍不住想知道他们二人为何还会有来往,只能委婉的试探,没想到,她倒是心直口快。
“申小姐,你应当听说过,我膝下六个孩子,就数这个最大的从小最让人不放心,我是他的母亲,对他这方面的事呢,难免要多上心一些,要是言语之间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申时灵弯了弯唇,道:“我能理解。世子爷这人做事向来是一意孤行,不然的话,我今日也不会直接来找您了。告辞。”
宋氏张了张嘴,还想叫住申时灵,但她很快就走了。宋氏只能气呼呼地把话都憋回了肚子里。
这申时灵到底是什么意思?看着也不像对砚儿余情未了的样子,可先前又和砚儿在家里见面是怎么回事?
“你去把藤条取过来,一会儿等那逆子回来了,我定要好好审审他!”
丫环吓得腿都软了,说:“夫人,世子爷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您要还打他,那多伤面子呀?”
宋氏蹙眉说道:“我不打他,我吓唬吓唬他还不成?快去。”
丫环只好应道:“是。”
楚砚这日下了值,骑着马回到侯府,刚进门就被母亲身边的大丫环带到了花厅里。
“母亲,您找儿子有何事?”
宋氏板着张脸瞪他,拿出羊脂玉拍在圆桌上。
楚砚看见桌上的东西,目光一滞,差点看傻了眼。“她来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