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如若不然,您的先室在天上看见可是要生气的。”
说罢,她屈膝行了一礼,便领着翠微走了。
申时宴目光一凛,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转头望向谢锦姝的背影。
......
申府,碧落堂书房。
昨日荷包没有找到,申时宴一夜未眠,一早强打着精神起来,刚坐到书案后,苏伯良就进来了。
“二爷,今天早上,朝中出现了许多弹劾萧首辅的奏章,说他任用私人,有贪污军饷之嫌的,有说他擅作威福,卖官鬻爵的,更要命的是还有说他收到辽东递呈的文书不先请示太子,便召开内阁会议企图擅自拍板决定,全然不把圣命放在眼中,其心可诛......”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言官都是受谁指示。
申时宴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听他说这些意料之中的事,靠着椅背,神色慵懒:“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做过的事,有哪件是冤枉他的。不慌,让言官去弹劾罢。”
就连做皇帝的都明白一个道理:谁的嘴都堵得,只有言官的嘴堵不得,若有人胆敢不让言官说话,那是一定会遭反噬的。
萧殿元也不例外。
苏伯良问:“那您觉得,太子殿下会接受萧殿元的辞呈吗?”
在本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文臣如果遭到弹劾攻击,在皇帝表明态度前,都应该自请解职,以示清白。皇帝若不接受言官弹劾的理由,就会把这份辞呈打回去,事情就算大致结束了。
申时宴说:“这是萧殿元为官以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大规模的弹劾,以他高傲狂妄的性子,会不会递辞呈都说不好,就算递了,太子心知肚明萧殿元拥趸众多,也许会趁这次机会动一动他在朝廷的根基,但眼下若是让他下台,只怕会引起更加激烈的争论。”
这时,林仲襄敲了敲槅扇,走了进来。
申时宴看见他,立即坐直了起来,问:“怎么样了?”
林仲襄摇了摇头,低垂着眼眸,有些内疚:“到处都找了,宫人也问了,还是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