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砸在墙上后又重重落地,一只镯子就这么摔成了五六段,耳坠也惨被摔成了珍珠粉。
谢锦姝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挑了挑眉,回身看向一脸诧异的申时宴,笑道:“申大人不是习武之人么?怎么就这样看着?”
申时宴云淡风轻地:“我只是不想让你又说我冒犯了你而已。”殊不知,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不过去拦她比抢赢盒子更加考验一个人的敏捷度。不过说起来,她此举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谢锦姝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回答,好像很嫌弃与她有肢体接触似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那大人现在还打算上提督府去声张正义么?”
申时宴颌首道:“自然要去。不过是没了物证而已,我手上还有人证,你应该也认得,而且,你见了他,应当会很生气,因为第二次那只镯子,其实是他主动给我送上门来的。”
那个小混蛋!早知道她就不该相信他!!
谢锦姝几乎是咬牙切齿,气得粉面涨红。
“你很聪明,但也太不谨慎了,往后再做这种事,无论如何,都记得用碎银子或铜钱,别轻易相信一些只有利益往来的人。”
申时宴在她周身一边踱步,一边琢磨她的神情,见她一副分明快要忍不住却还强忍的样子,不禁觉得很有意思。
她有着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沉着与智慧,却不知道为什么非不走正道。
“好!我承认那些事的确都是我干的!”
谢锦姝没发现原本在踱步的男人已经在她身后停下来思考,猛然转身,险些与他面对面撞上。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一阵清新淡雅的香气随着锦姝飘起的长发,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散发开来。
申时宴眸光一沉。
是佛手花的香气,因此花香味很淡,不仔细闻都分辨不出来,但申时宴对这个味道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他没在意锦姝的破罐子破摔,却莫名对她起了恻隐之心。